“非常遗憾,我并没有让你们有机会知道她的厉害。”我朝着他们笑了笑,然后突然抄起亨利身后的小斧头就朝着那个想要回去保护老头的邪教徒扔了过去,正中他的后脑,一击就结果了他。
而露娜结果一人后立刻冲到老头身前在他反应过来前就一拳放倒,根本就不像是刚才被情欲影响过的那个妩媚娇娘,战士的冷峻风范又回来了!
看来和我做多了,至少在这种事情上,露娜有了一定的抗性。
好事。
“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老头。”我把手指捏得嘎嘣响。
“等等,等等——我,我知道很多东西,真的,我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你——”
“没事,”亨利掂了掂手上的双手战锤,“你带的东西,你知道的事,你这个人,现在都是我们的了,我们可要好好聊一聊~老东西,先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咯,再给你的菊花里塞个大锤子,嘿嘿嘿嘿嘿,第二春啊,老头,来接受你人生中的第二春吧!”
“…………妹妹,露娜,咱先走,陪奶奶去。”
“好。”
“好。”
“你那锤子给我洗干净,洗,干,净!”
“等等,我,我不才是邪教徒吗?喂,喂!人道主义呢?!人道主——”
好像有人喊出来了这个时代不会出现的东西。
骇人的哀嚎在夜晚中回荡,震飞了树上的鸟群,在月光下化作一群黑点,飞向了远方——
…………
马车夫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当太阳升起,他从睡梦中苏醒,将要启程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一匹战马身上捆着几把刀具和一个只穿着裤子的半死老人,他的身上全是没洗干净的血水,却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伤口。
他没有多问,菲尼克斯和亚兰蒙德为这几个人担保,自己自不必管闲事。
至于从昨天开始就同乘一匹马的大姑娘小伙子,打一早起就腻歪在一起,看上去比昨天亲密多了,那姑娘甚至比昨天还更有姿色,光是看上一眼就让马车夫心怦怦跳。
更别说当他看到那姑娘腿上脚上斗篷上的白浊,闻到那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后,嗓子发干的他识趣地远离了这个对他来说如同魅魔一般的大姑娘,让这大小伙子享他的福去吧!
哦,对,我说怎么感觉昨天晚上的梦里总能听见有猫叫呢,那种发情母猫的叫声,越叫越大,叫了一整晚,让我心里像小猫抓一样刺挠,早上还晨勃了——
马车夫朝着走在旁边的罗穆露娜偷瞄了一眼,他首先看到了骑在马上贴得很近的两人,看着看着,他突然听到马蹄声中夹杂着一声娇喘,他转了转眼睛,仔细一瞅,竟从两人身体的中间看到了一根香肠一样的东西——卧槽!
马车夫一惊,赶紧收回视线,但很快又瞅了过去,随后便发现那大姑娘是真的坐在这小伙子身前,还欠着身子,因为马匹的前进而来回颠簸,浑身发抖的同时还夹杂着微不可查的娇喘,露出来的那一小截小腿悄悄地划下晶莹的液体和黏腻的白浊,滴到地上。
年轻真是好啊!
马车夫舒了口气,继续驾马,还不是转过头去瞅两眼活春宫,顿感心情舒畅。
只是当他无疑看到那小伙子那殷红的靴底后,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一下子让他勃起的小兄弟冷静了下来,这种邪乎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也震颤了一阵,便不再敢偷看,专心驾车了。
…………
“你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癖好?”
“是你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癖好。”
“等会儿,啊?,变大了你,你该不会想在他面前——”
“为什么不呢,亲爱的露娜小姐~”
“你——你别动啦?”
“不是我动,一直都不是,是马在动。”
“明明就是你——”
“啾噜噜噜噜噜?——”
“哈啊啊——坏蛋。”
“那我再来一轮也不介意吧~”
“不介意,亲爱的,罗穆先生?,尽情来吧~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