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很少动怒，因为他觉得没有和死人生气的必要。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真的让石毅生气了。
这几个人族自甘成为兽类的奴仆，石毅管不到。
白虎怎么惩处自己的奴仆，石毅也管不到。
但是白虎就这么当面吃下了一个人族少女，对方的残骨碎肉还在混合着血液流淌滴落。
这一幕对石毅来说不算残忍，他上一世见过真正的尸山血海，仙王进去都出不来的死亡战场。
但是石毅依旧很不开心。
“我就杀了她，你又能怎样？你敢斩我吗？”
白虎冷笑，他伸出锋锐的利爪，搭在另一名人类侍女的背上。
利爪刺入对方娇嫩白皙的皮肤，瞬间就有鲜血流了出来，染红白虎的利爪。
然而少女还是跪伏着，柔弱的身躯颤抖，如同秋风中的树叶一般，不敢反抗。
“你可以试试，试试自己现在动手还能不能进入百断山。”
石毅开口。
他还是很想现在出手的，但是现在出手麻烦必然很多。
他虽然不担心，但是总要为补天阁的人考虑。
“呵呵，卑微的人族虫子，也就会用言语来触怒神灵了！”
白虎轻笑。
他也在试探，想要激怒石毅，让石毅出手。
此刻只要石毅敢出手，就会被暗中早有准备的数名尊者擒杀。
到时候哪怕是遥在石国皇宫的那位也没理由出手，毕竟断空城世世代代的规矩在此。
想到这，白虎脸上的笑容更放肆了，利爪几乎触及侍女的心脏，他在逼石毅出手。
石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好歹他也活了一世，如果再被这种幼稚的激将法得逞，那他这重瞳者英名不就没了？
所以，石毅直接转头就走。
石昊都愣住了。
他甚至都准备好了，就等石毅出手之后暗中出手，庇护自己哥哥，防止被藏在暗中的那几个尊者针对。
但是，这个转折他是万万没想到。
天才的骄傲呢？
不应该一巴掌打的对面不敢开口吗？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