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丽丝犹豫了一下，见她眼眸中难得泛起活泼的光芒，无声息地传音道。
“啊？你这也太--太-——”听得坦尼娅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霍特司肯定吓坏了。”葛丽丝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当时霍特司确实吓到了。
“不是，你不会真的是那什么-——”坦尼娅突然想起葛丽丝基本不诓人，她瞪大眼睛问道。
“你猜。”葛丽丝闷闷地说道。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瞎猜，就这样吧，你们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坦尼娅话到嘴边了，眼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她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再多问了。
对此，葛丽丝也没说了。
两个人的会客厅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空流谷。
葛丽丝的到来没有打破原有的格局，她似乎就是来给坦尼娅充当护卫的，总是能看到她出现在坦尼娅身边不远处。
在葛丽丝‘反水’之后，菲茨拉德家和加德纳家暂时歇火了。
这两家最后表露出一个意思，且看回城塔的研究结果，等结果出来再做计较。
毫无疑问，回城塔成为了关键。
作为回城塔的主导者，伊文并未受这些因素的影响，他仍带着一干人按部就班地展开深化研究，很快进入到了第六阶段——两万米。
从一万米跳到两万米，而不是一万五千米，或者三万米。
他们经过了深思熟虑，衡量了其中的难度和效率之后，以很慎重的态度做出的决定。
可以这么说，一次拉长一万米的传送距离，已经是三级巫师所能做到的极限，要是步子迈得再大一些，出现的问题很大概率会出他们的掌控。
从一万到两万，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伊文趁机说出了自己的终极目标，只要传送距离推进到三万米，回城塔的课题研究就算圆满结束。
对于他的决定，奈尔逊、桑代、尤杜拉等人无不表示遗憾，还有深深的不解。
大家都那么熟悉了，他们也不藏着掖着，有什么不解当场说出口，明明回城塔项目可以继续拓展下去呀。
伊文同样不瞒着，告知了他们这边一旦结束，多拉多利会长那边很可能会重新组织人手开始，课题将由奥法巫师们为主导。
他还很直白地讲出了，回城塔想要真正派上大用场，非得更专业的奥法巫师出手不可。
自己这些人干起来，费时费力不说，越到后面问题就会越多，所面临的风险也就越大，对大家来说得不偿失。
不管怎么样，伊文最后都说服了其他人，将最终目标定在了三万米。
按照现在的进度划分，后面只剩下两个阶段，他们共同钻研回城塔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大家愈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愈积极地参与到问题改进中。
时间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在伊文忙活于更深入的探究时，图亚带着格勒妮妮离开了空流谷，他们谁也没有通知，走得很是无声无息。
等莫里斯现这一情况时，两人离开已有一个多月了。
伊文知晓时就更久了，还是莫里斯某一天告诉洛克，洛克想起来时再告诉他的，那都是半年以后的事了。
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他也一直没放在心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