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声应诺,神情肃穆。姜辰转向姜思柔和何晓薇,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十三姐,何姑娘,三天之后,我们将前往破庙附近。届时,轩辕飞燕会留下来保护你们的安全。”姜思柔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坚定:“十六弟,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何晓薇轻轻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殿下,你们也要小心。”就在这时,典章突然想起什么,恭敬地说道:“十六殿下,我今天早晨刚刚收到周良维的飞鸽传书。他和邓云德两人将于三天后赶到京城。”姜辰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太好了,他们的到来对我们来说是极大的帮助。”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而深邃:“三天之后,我们就在京城的破庙处集合,希望能发现更多的线索,揭露敌人的阴谋。”众人纷纷点头,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众人按照计划,各自展开了行动。韩青松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悄悄潜伏在郭武烈府邸附近。夜幕降临,月光洒在地面上,给一切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他躲在一棵高大的树上,目光紧紧盯着府邸的大门。门口的侍卫戒备森严,神情严肃。“郭武烈,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呢?”韩青松心中暗自思索。突然,府邸的大门悄然打开,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驶出。韩青松眼神一凝,立即警觉起来。他屏住呼吸,目光紧随马车的方向。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最终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小巷。郭武烈从车上走下,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快步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民宅。“他在这里干什么?”韩青松心中疑惑,不敢怠慢,迅速跟了上去。他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透过缝隙,看到郭武烈正在与一名蒙面男子交谈。两人神情严肃,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在说什么?”韩青松心中一紧,努力辨认两人的对话。与此同时,冯立岩也在刑部尚书白秉公的府邸附近发现了异常。白府最近频繁有江湖人士出入,尤其是在深夜,更是有大量的黑衣人进出。“白秉公,江湖人士?这到底有什么联系呢?”冯立岩一脸的迷惘,继续观察。左勇禹在许敬铸的府邸外,同样发现了可疑的迹象。许府的侍卫人数增加了一倍,巡逻的频率也加快了。“他们一定在策划着什么。”左勇禹心中暗道。谭二虎则在余闻博的府邸附近,以小乞丐的身份混迹于街头。他耳听八方,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听说余大人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路人的闲谈引起了他的注意。而最离奇的是,在第二天晚上。夜色如墨,深邃的天空中布满了闪烁的星星,仿佛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大地。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客栈外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姜辰独自坐在客栈的房间内,手中握着一卷古籍,烛光映照在他的脸庞上,投射出淡淡的阴影。突然,他感觉到一丝异样,仿佛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那声音极其细微,若不是他习武多年,耳力过人,恐怕难以察觉。“有人?”姜辰心中一凛,警觉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望向房门。脚步声又传来一次,这次更加清晰,似乎有人在门外徘徊。他放下书卷,轻轻吹灭了烛火,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他屏住呼吸,悄然站起身来,脚步轻盈,无声无息地走到门边。门外依旧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在犹豫是否要敲门。姜辰握住门把手,猛地一拉,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微弱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发出幽幽的光芒。远处传来店小二的呼噜声,整个客栈显得格外安静。“难道是错觉?”姜辰心中疑惑,正要关上门,突然,一道黑影从走廊尽头一闪而过,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是谁!”姜辰低喝一声,迅速追了上去。他轻功卓绝,脚下生风,但那黑影的速度更是惊人,转瞬间便消失在楼梯口。姜辰紧跟其后,心中暗自吃惊:“此人身手不凡,究竟是什么来路?”他一路追到客栈之外,夜风拂面,带着淡淡的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街道上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偶尔有几只夜猫在屋顶上穿梭。姜辰站在街道中央,四下张望,却不见黑影的踪迹。他眉头紧锁,心中暗道:“奇怪,难道被他甩开了?”他沿着街道慢慢走着,脚步轻盈,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总感觉有一道视线在暗中注视着自己,令他背后生寒。“是谁在跟踪我?”姜辰停下脚步,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周围的动静。耳畔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自己平稳的呼吸声。他缓缓睁开眼睛,朗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没走。”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月光洒在地面上,给一切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薄纱,树影婆娑,仿佛张牙舞爪的怪物。姜辰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但只有回声回应着他。这样的寂静,反而让人感到一丝不安。他再次说道:“我知道你这一路上一直跟踪我,现在我是自己出来的,你大可放心现身。”依旧没有动静,仿佛一切都是幻觉。姜辰心中一凛,握紧了手中的折扇,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他知道,对方一定还在附近,只是隐匿了身形。突然,他背后的一棵大树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树叶“沙沙”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姜辰猛地回头,目光锁定在那棵树上。只见一个黑衣人从树上轻盈地跃下,落地无声。他全身被黑色的夜行衣包裹,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个头不高,但身形矫健。:()替身上位,谁把黄袍披本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