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迫于分身乏术,轩辕飞燕决定随便跟踪其中一人。那人一路走得很快,穿过几条小巷,最后来到了一座桥边。他四下张望,确认周围无人后,竟然将手中的书信取出,点火烧掉。“什么?竟然将书信烧掉了?”轩辕飞燕心中大惊,“难道那封信是假的,只是幌子?”完了!中计了!轩辕飞燕意识到自己已经,再跟踪下去不光已经没有意义,而且自己的行踪可能会暴露。“还是回去复命要紧!”轩辕飞燕心里嘀咕着。他决定返回那个小客栈,将情况汇报给姜辰。当轩辕飞燕回到驻地之时,已经午时三刻了。推开门后,发现姜辰和众人正在等待他的消息。姜辰看到他进来,立即起身,关切地问道:“轩辕将军,情况如何?”轩辕飞燕拱手行礼,神情有些疲惫:“殿下,属下按照您的指示,与对方接头,并取得了一封书信和银票。但在跟踪他们的过程中,发现对方的行动十分诡异。”姜思柔关切地说道:“轩辕将军,快坐下休息一下,慢慢说。”何晓薇也递过一杯热茶,茶香袅袅:“先喝口茶,暖暖身子。”轩辕飞燕接过茶杯,感受到手中的温度,心中一暖:“多谢。”他喝了口茶,感觉疲惫稍减,随后将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众人听后,纷纷露出思索的神情。姜辰皱着眉头,轻轻敲击着桌面:“看来,对方相当的狡诈,他们的接头方式也很复杂。”左勇禹说道:“殿下,会不会是对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故意设下圈套?”何晓薇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如果他们怀疑轩辕将军,不会这么轻易交出书信和定金。”姜辰点头道:“我也同意何姑娘的说法,是我低估了他们,或许他们的接头方式本身就这么复杂。”姜思柔点头:“但是他们的行为确实有些奇怪,将书信又转交给他人,甚至还烧掉了其中一封。”姜辰沉思片刻,目光坚定:“不管怎样,我们先看看那封书信的内容,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轩辕飞燕将书信递给姜辰:“殿下,请过目。”姜辰小心地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信纸上文字简洁,内容却令人震惊。上面详细地记录了朝中几位大臣的行踪,以及一些机密的军事情报,其中更有十天之后合围姜辰而将姜辰置于死地的计划。“果然,他们已经渗透到了朝廷内部。”姜辰脸色凝重,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厉,“哼!还想合围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何晓薇凑过来看了一眼,惊呼道:“这些情报若是落入敌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姜思柔担忧地说道:“十六弟,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姜辰点头:“是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他们的幕后主使,以及在朝中的内应。”左勇禹握紧拳头:“殿下,让我带人去捉拿那些可疑之人!”轩辕飞燕同样问道:“殿下,属下是否需要再去天桥下和他们接触一下?”姜辰摆了摆手:“不可贸然行动,对方组织严密,贸然出击可能会打草惊蛇。如此一来,我所写的那封假书信,也同样会被怀疑。”姜思柔过来说道:“但是,十六弟,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装扮你的鲜于将军就算走得再慢,也会于几日之后到达京城。”姜辰听了姜思柔的话,眉头紧锁,意识到时间紧迫。“没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既然对方已经开始行动,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何晓薇轻声问道:“殿下,您有何打算?”姜辰沉吟片刻,说道:“既然他们计划在十天后对我不利,那我们就要在这之前找到幕后黑手,瓦解他们的阴谋。”何晓薇思索了一下,提议道:“殿下,既然他们计划十天后对您下手,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来个反击?”姜思柔眼前一亮:“小薇儿的意思是,引蛇出洞?”何晓薇点头:“正是如此,我们可以布下一个局,让他们自投罗网。”左勇禹却有些担忧:“但这样一来,殿下会不会有危险?”轩辕飞燕自信地说道:“只要计划周密,我们完全可以掌控全局。”姜辰思考片刻,拍案而起:“好!就按照这个思路办。不过,我们需要一个详细的计划。”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具体的行动方案。经过一番讨论,姜辰决定在京郊的那座破庙处设下埋伏。我们故意放出消息,说姜辰将在三天后到达那里与京城的朋友会面,商讨对策。这样一来,敌人必定会按捺不住,提前动手。“不过,我们需要一些可信的‘内应’来传递这个消息。”姜辰抬起头,缓缓的看了一眼何晓薇,然后说道。何晓薇微微一笑:“殿下,这个就交给我吧。我虽然不理朝廷之事,但是在府中漫不经意地将这件事通过爷爷散播出去,还是轻而易举的。”“如此甚好!”姜辰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轩辕飞燕说道,“轩辕将军,你飞书给鲜于将军,让他三日后抵达京城外的武义庙。”“是!”轩辕飞燕领命而去。数日后,消息果然在京城中传开。敌人得知姜辰将在京城外的武义庙出现,立即加紧了行动。与此同时,姜辰也派人暗中调查,试图找出朝中的内鬼。然而,对方行事谨慎,一时间难以查明。一天夜里,姜辰正在房中思索,突然一只信鸽飞进窗户。他取下信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封匿名信。信中警告他,身边京城的朋友有叛徒,小心被出卖。“这是什么意思?”姜辰心中疑惑。他立即召集典章和左勇禹等人,将此事告知。“殿下,会不会是敌人的离间计?”左勇禹说道。典章也点头:“是啊,敌人可能想让我们内部产生不信任。”姜辰摇了摇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提高警惕。”:()替身上位,谁把黄袍披本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