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西域的大将一向以忠诚着称,怎么可能轻易叛变?更何况,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大梁效力,十六皇子是有多大的魔力?姜思柔见她如此震惊,得意地说道:“是啊,这都是十六弟的功劳。他以诚待人,又有卓越的军事才能,自然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她继续讲述在西域发生的种种事情,姜辰如何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如何以德服人,如何在敌营中化解危机。何晓薇听得入神,仿佛置身于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她的心情也随着故事的发展而起伏不定,有惊讶、有敬佩,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十六殿下,他到底还有多少不被世人知道的事?”她在心中默默思索,感到自己对他的了解似乎越来越陌生。就在姜思柔和何晓薇聊得火热之际,房门再次被轻轻敲响。“殿下,轩辕将军已到。”左勇禹的声音再次传来。“请他进来。”姜辰说道,神情中透着一丝期待。片刻后,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人身形修长,穿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柄长剑。他的目光锐利,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属下轩辕飞燕,参见殿下。”他抱拳行礼,声音低沉而有力。姜辰微微一笑,走上前扶起他:“轩辕将军,不必多礼,快请坐。”轩辕飞燕点了点头,走到桌旁坐下。姜思柔笑着说道:“轩辕将军,这一路辛苦你了。”轩辕飞燕淡淡一笑:“公主客气了,能为殿下效力,是属下的荣幸。”何晓薇看着眼前的轩辕飞燕,心中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不安。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不敢轻视。姜辰开口问道:“轩辕将军,怎么样,查到黑衣人的事情了吗?”轩辕飞燕神情凝重,点了点头:“殿下,那个黑衣人与一名老者在山中交谈。交谈完成之后,我一路跟踪那个老者前往京城,直到他进了一家宅院。”姜思柔听到这里,忍不住急切地问道:“京城的宅院?是哪家宅院?”她自幼便在京城中游走,对每一座宅院都了如指掌。轩辕飞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何晓薇,然后转向姜辰,沉声说道:“是穆府。”“什么?”何晓薇吃惊地后退了两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穆府?是京城西南方向的穆府吗?”姜思柔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和不安。轩辕飞燕点了点头,确认道:“正是京城西南方向的那个。”姜辰等三人都知道,京城西南方向的那个穆府,其实就是礼部右侍郎穆绅儒的府邸。姜思柔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转头看向姜辰:“十六弟,你到底怎么惹到他们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他们还在追杀你?”姜辰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淡淡的愤慨。他看了看何晓薇,发现她的神情复杂,似乎有话想说。何晓薇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柔姐姐,穆大人现在已经升任礼部尚书了。”“什么!”姜辰心中一惊,眉头微皱,心想:“这个穆绅儒,爬得倒挺快,又混到了礼部尚书的位子。”他心中对穆绅儒充满了警惕和不满,暗自思忖着对策。何晓薇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是啊,是一个半月之前的事情。”她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刚才姜思柔和她提到,前一段时间有一个黑衣人前来挑衅十六殿下,现在看来,穆家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烛火轻轻摇曳,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姜辰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看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穆家在朝中势力不小,如果他们与九皇子联手,对我们来说将是巨大的威胁。”轩辕飞燕点头表示赞同:“殿下所言极是,根据我的调查,穆家近期在暗中活动频繁,似乎有不轨之心。”姜思柔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穆家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何晓薇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殿下,穆大人与我家也有些来往……”说道这,何晓薇顿了一顿,因为无论是姜辰还是姜思柔,都知道穆家和何府的来往,自然就是何晓薇和穆正易小时候的那个娃娃亲,“如果需要,我可以想办法探听一些消息。”姜辰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感激:“晓薇,你愿意冒险帮忙,我非常感激,但是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卷入其中。”何晓薇摇了摇头,眼中透着坚定:“殿下,我想为您分忧……”姜辰无奈的尴尬一笑:“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对付一个小小的穆府,还不需要劳师动众。”何晓薇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思柔拉着摇了摇头。几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分别行动。典章护送何晓薇回府,以确保她的安全,并暗中协助她收集情报。姜辰则带着姜思柔、轩辕飞燕等人,秘密前往京城,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夜色深沉,月光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银白的面纱。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姜辰站在客栈门口,望着远处的星空,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接下来的路将充满荆棘,但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数日后,京城。京城依旧繁华如昔,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开。然而,表面的平静下,却隐藏着一股暗流涌动的危机。姜辰一行人乔装打扮,悄然混入了京城。他们选择了一家偏僻的小客栈暂住,方便行动。夜晚,客栈的房间内,几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而此时,典章也同宫中之前的兄弟进行了多番的打探。“怎么样,典章?是否有进展?”在见到典章之后,姜思柔就迫不及待的对着典章问道。:()替身上位,谁把黄袍披本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