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摸了一下房间里的丁香花,说道:“若蓝姑娘,还是那么喜欢丁香花。”随即转身看到了芷若蓝,发现芷若蓝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只见她身材窈窕,肤如凝脂,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眼波流转间透出无限的妩媚。身着一袭轻薄的罗裙,腰肢纤细,胸前微微隆起,显得风情万种。她的唇角微翘,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姜辰似笑非笑地看着芷若蓝:“约我过来的,恐怕不是柳如烟吧?”芷若蓝娇嗔地瞥了他一眼:“如烟姐姐最近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就由我来侍奉十六殿下。”随即她撒娇道:“十六殿下眼中只有如烟,从不正眼看若蓝一眼。”姜辰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芷若蓝,作为天香阁排名前两名的花魁,柳如烟和芷若蓝各有千秋。柳如烟凭借傲人的身材和绿茶的手段征服男人,而芷若蓝则是凭借自身的妩媚巧妙地诱惑男人。柳如烟的魅力在于她的曲线玲珑和柔情似水,芷若蓝则以她的风姿绰约和抚媚动人赢得男人的青睐。芷若蓝迎着姜辰炽热的目光,娇媚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她轻声说道:“十六殿下,若蓝为您弹奏一曲如何?”姜辰微微点头,示意她开始。芷若蓝轻抚琴弦,一首曲子缓缓流淌而出。曲调本应欢快,却在她的演奏下显得格外压抑,让人心生沉重。曲终,姜辰坐下淡淡一笑,问道:“蓝姑娘找我前来,并不只是为了听曲吧。”芷若蓝眨了眨眼睛,娇笑道:“十六皇子好眼力,那十六皇子不妨猜一下,我喊你前来所谓何事?”姜辰心念一动,想到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试探性地问道:“若蓝姑娘难道有求于本王?”芷若蓝微微一笑:“十六殿下好眼力。”姜辰挑眉,故作疑惑地问道:“哦?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答应你呢?”芷若蓝调整了一下衣裳,露出来了自己的锁骨和香肩,缓缓地朝姜辰走来:“十六殿下家缠万贯,自然不缺钱财。”随后嘴唇轻启,凑近姜辰的耳边,低声呢喃,气息轻柔地拂过他的耳畔:“那奴家用自己来求殿下……十六殿下答应吗?”姜辰只觉耳朵一阵发痒,眼神不自觉地落在芷若蓝的身上,目光下移,顿时被她的“事业线”所吸引。心头一热,他一把将芷若蓝拉到自己身上,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触感如丝般滑腻。芷若蓝被姜辰弄得娇喘连连,双颊泛红,却并不抗拒,反而表现得十分享受,轻声说道:“那十六皇子不妨再猜一下,是什么事情呢?”姜辰双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如果是工部的内奸事件,本王是爱莫能助了。但是如果是秋闱纵火案,本王倒还可以帮衬一下。”芷若蓝双眼迷离:“那……那就多谢十六皇子殿下帮衬帮衬了。”姜辰手中一边忙碌,一边问道:“如果穆正易或者司徒永瑞金榜高中,蓝姑娘应该不会这么不开心吧?”芷若蓝轻哼一声,目光中透出一丝鄙夷:“穆正易和司徒永瑞,一个窝囊废,一个女人堆中长大,若不是另走捷径,打死我都不信他们能够考得上。”姜辰轻轻在芷若蓝耳边吹着气:“哦?那是不是骆世华或者秦以良吧?”芷若蓝被姜辰吹得耳根发麻,扭动着水蛇腰:“世人常说,十六殿下是好色之徒,却不知十六殿下强大的心智。”姜辰将芷若蓝多余的衣饰渐渐褪去,弄得芷若蓝娇喘连连,呼吸急促。芷若蓝终于抓住姜辰的大手,大声喘着粗气,说道:“十六殿下,还是先听若蓝的故事,还是……?”芷若蓝尚未说完,就被姜辰封住了芷若蓝的嘴巴,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暧昧的气氛在房间内弥漫开来。……一曲终了……芷若蓝躺在姜辰的臂弯之中,悠悠的说道:“殿下似乎比之前更厉害了呢。”姜辰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苦于自己的身份不能被拆穿,仍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说道:“说说你自己吧?”芷若蓝叹了一口气:“奴家在来京的时候,天香阁阁主嫌弃奴家的‘若蓝’这两个字不太好听,于是自己给自己加了一个‘芷’。”姜辰说道:“这个我知道,所以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喊你若蓝姑娘。”若蓝继续说道:“估计殿下不知道的是,若蓝是我们那边的口音,奴家本姓骆。”姜辰听后心里顿时一惊,手中不自觉地捏了一下:“若蓝?骆蓝?”“十六殿下,您捏疼奴家了啦……”若蓝被捏的疼痛难忍,脸上漏出疼痛的表情抗议道。姜辰脑中迅速闪过一些片段,盯着骆蓝问道:“骆世华是你什么人?”骆蓝起身,手上抓过薄薄的蝉衣:“十六殿下好生厉害,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奴家的身份。”,!姜辰心想,如果刚才不是大脑在注意其他的事情,我应该想的还会更快……骆蓝起身走下床榻,拿起来酒壶为十六殿下倒了一杯酒,但是她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却略显失败,倒酒的手微微一颤,几滴酒洒了出来。她抬头看着姜辰,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十六殿下想不想听一下骆蓝的故事?”贤者姜辰轻轻点头,对着骆蓝说道:“骆蓝姑娘,请讲。”骆蓝将酒杯递给姜辰之后,缓缓坐下在旁边,神情变得沉重。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用细小的声音说着,却更像是喃喃呓语:“我的父亲原本是朝廷的一位小官,为人正直,然而因得罪了权贵,被迫辞官回到老家凤城。”“我和弟弟骆世华回到凤城之后,一家四口与奶奶一起生活。生活虽然清贫,但一家人相依为命,日子也算过得平静。”说到这,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怀念。“然而,回到老家之后,父亲被之前朝中死对头设计陷害,弄出人命却要嫁祸于我们,需要偿还一千两白银。”“家中一时无法拿出这么多钱,卖了田地与房屋,还接了一大堆高利贷。父亲却因操劳过度,积劳成疾,最终离世。”“母亲也因此悲痛过度,不久便随父亲而去。”“我和弟弟、奶奶相依为命,整日还有地皮流氓上门催债,日子越发艰难。”:()替身上位,谁把黄袍披本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