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姜辰几人便驾车来到了钟府。“老爷!夫人!十六皇子、十三公主和丞相府何姑娘,已经到将军府门口了!”王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着钟将军钟夫人说道。“哦?快快有请!”钟夫人自从上次救下来钟晓丹之后,对十六皇子三人甚是感激。二公子钟晓单经过张太医的调理,中毒已经基本痊愈,听到三人来了之后,也下床迎接。见到姜辰一行人,钟将军热情迎接,姜思柔则拉着钟晓单,一脸高兴地说最近几天秋闱发生的事情。一行人其乐融融之际,姜辰对着钟将军点了点头,随即钟将军将姜辰请到了书房。“多谢钟将军在秋闱期间的全力相助。”姜辰进了书房之后,双手抱拳对钟将军说道。钟将军摆摆手:“只是举手之劳,十六殿下无需客气。”姜辰说道:“他们几人将于十天之后陆续回京,最近几天我们需要做出一些准备。”“不是十天,是八天!”钟将军咬牙切齿地说道。两人说的自然就是工部尚书、工部左侍郎、工部右侍郎三人,对于西域内奸之事,始终是钟将军无法解开的心病!随后钟将军问道:“殿下有何安排?老夫必定竭尽所能的去配合!”姜辰随即说出了三个地点:“我们需要准备三个一模一样的房间,每个房间窗户需要全部封死,只留一扇可以进出的门。”钟将军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明白了,殿下的意思是要准备一些关押西域内奸的地方,是否需要重兵把守?”姜辰微微一笑:“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只有让他们放松警惕,才能找到确凿的证据。”随即,姜辰又说道:“钟将军,还有一个物品,需要秘密的去收集。”“哦?何物?”钟将军疑惑地看着姜辰。“放光石!越碎越好!”钟将军更加的疑惑了,自古放光石自是越整越好,越大越好,为何姜辰却要细碎的石头?不过此时钟将军认为姜辰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好的,十六殿下,这事我亲自去办!”“有劳了!”姜辰双手抱拳。接下来的几天内,姜辰和钟将军分头行事。三处秘密的地点分别被安排在了京城的三十一号,五十一号和八十一号。每个地点都设置了相同的房间布局,窗户全部被封死,只留一个出口。放榜的前两天,姜辰带着太医院的史白夏,来到了京城的八十一号。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让人不禁皱眉。在房间中央,一把古老的木椅被固定在地上,椅子上绑着一个人。他全身被粗麻绳紧紧缠绕,动弹不得,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下巴的一角,显得格外瘆人。唯一的光源是四根摇曳不定的蜡烛,散发出幽幽的烛光,映照出诡异的影子。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看不清用途的刑具,冷光一闪,让人不禁联想到它们可能曾经使用过的可怕用途。“十六殿下,这人是?”史白夏纵是太医院御史,见过了太多皇宫里的生死别离,但是这恐怖的气氛仍然让他毛骨悚然。“史大人,这个是本王抓的一个叛徒,今天用刑之后他就昏了过去,请帮忙看一下他是否还活着?”姜辰的回答显得神神秘秘。“好说,好说。”史白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随即左手搭在叛徒的手腕上,然后摸了一下叛徒的脖子。“回十六殿下,此人只是用刑过度昏厥了过去,并无生命危险。”史白夏回答道。“如此甚好,那我就让他休息一天,明天再来审问。”随即姜辰就与史白夏两人离开了房间。时间来到了放榜的前一天,朝堂之上,百官肃立。梁皇端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威严地扫视众臣。梁皇冷声道:“钟将军,已经这么久了,可有抓到西域奸细?”“嗯……这个……”钟将军支支吾吾,神色犹豫,未敢直言。姜辰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儿臣已经将西域奸细抓获,并进行了严加审问。”姜辰镇定自若,抬头说道:“父皇,当日钟家二公子被害之时,儿臣正巧在现场。因此,儿臣得以辨认几人的相貌,并协助钟将军抓获了这些西域奸细。”梁皇神情略显缓和,但仍然带着质疑:“既然抓获了人,那人呢?”姜辰从容应答:“父皇,西域奸细正在审讯中,此事牵涉到朝堂的一位重臣。”此话一出,朝堂上众臣大惊,纷纷议论。“十六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牵涉到朝堂的重臣,那岂不是?”“西域的内奸都到朝堂上来了?我不信……”梁皇震怒,但还是强压住怒火,冷冷的看着姜辰。就在此时。吏部尚书吴恭瑾站了出来,神色严肃:“十六殿下,请不要危言耸听,为何说此事与朝堂重臣有关?”“那您的意思,是朝堂之上有重臣,是西域内奸?”毕竟吏部负责天下文官的任免、考核、升职、调动,在皇宫出现西域内奸这种大事,他第一个跑不了干系。姜辰缓缓说道:“确实如此,我对内奸严刑逼供,吐露出来的。”“但是,由于我不慎用刑过度,以致于内奸昏死过去,无法辨别招供之言是否真假。昨天史大人还跟着我去过关押内奸的房间,史大人说内奸并没有死,还活着,休养一天即可醒来。”姜辰转头看向了史白夏,“我说得没错吧?史大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朝堂中央的史白夏身上,他此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史大人!陛下面前不可妄言!”姜辰盯着史白夏。史白夏深吸一口气,抬眼看了看四周,又看到梁皇的目光都如利剑般刺向他,令他感到巨大的压力。梁皇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史白夏,据实回答!”史白夏感受到背脊一阵寒意,声音微颤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不敢隐瞒。确实如十六皇子所言!”此言一出,朝堂上各个大臣更是议论纷纷。大家都了解史白夏的为人,他是不会说谎的。此时史白夏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替身上位,谁把黄袍披本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