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着他的侧脸和下巴吹了口气:“小气鬼。”
秦劲哭笑不得,伸手去挠他痒痒:“好你个自说自话的小夫郎,好好好,我现在就是生气了,我要惩罚你。”
腰是叶妙的敏感地带,秦劲双手齐上,叶妙顿时笑得歪在了炕上,他不停手,继续挠,还压在了小夫郎身上。
小夫郎在他怀里扭麻花一样各种躲,见躲不过,就环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好劲哥,你饶了我吧,你没生气,没生气。痒,痒~”
一个“痒”字,被他喊的一软三折,再配着他清亮的嗓音,秦劲还真被他勾起了心思。
其实原本秦劲体谅小夫郎背书辛苦,只想抱着人说说话的,但既然小夫郎这般热情,那当然要如了小夫郎的意。
停下动作,他故意板起脸:“不行,不能这么饶了你。”
他难得严肃,叶妙顿感新奇,漂亮的眸子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就缩缩脖子,一脸“害怕”的道:“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说罢,一条腿曲起,往他的腰下蹭去。
挑衅意味明显。
好一个大胆的小夫郎,秦劲挑眉,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你不是喜欢背书么?接下来你但凡背错一个字,那明天就不能下炕哦。”
叶妙闻言,眸子眨了眨,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他虽被秦劲教的在夫夫之事上很是放得开,可小小的叶家、秦家圈住他的眼界,因此,他不知道背书这么神圣的事情,还能与那种事一起做。
瞧着趴在他腰下位置的秦劲,他不由头皮发麻,这怎么背?
这没办法背啊。
可秦劲见他不出声,故意轻轻咬了他一口,催促道:“快背!”
“人、人之初,性本善。性……嘶……”愉悦袭来,叶妙思绪被打断,大脑一片空白。
这真的没办法背嘛。
他嘴巴噘起,哼哼唧唧的求饶:“劲哥,劲哥,我背不了……”
他干脆坐起身来,扯着秦劲的手往秦劲怀里扑,他不要这种惩罚了,太为难人了,他承认他之前乱说话了,他劲哥没生气。
小夫郎白得耀目的身子在怀里扭来蹭去,软乎乎的求饶声也不绝于耳,秦劲哪里还能坚持所谓的惩罚,赶紧应是。
不过,小夫郎的意志力这会儿倒是不强了,他以为小夫郎最起码能背一半,结果才背了头两句就背不下去了。
果然贪欢!
一碰着那事,就顾不上其他了。
他搂着人倒在炕上,不再作怪,给小夫郎一个痛快,也给他自个儿一个痛快。
自打开始建房子,到今日,中间一次也未做过,他也着实想小夫郎了。
当然,他没真的让小夫郎下不了炕,只做了两次,就搂着人睡了。
次日,天气放晴,气温又升了上来。
昨天拿不准今日下不下雨,因此秦劲买的豆腐脑只有往日的一半,如此一来,千张也少了一半。
农忙时期,蛋卷减了量,如今千张也减量,今日收摊就早了些。
他将小推车放到刘老板的包子摊旁,他进城去买笔墨纸砚。
进了书铺,他买了本手抄的《三字经》,又买了最便宜的笔墨纸砚,反正家中孩子都是初学,有得写就成。
回到家,他将《三字经》和笔墨纸砚放到堂屋的西屋,这屋子放着打好的红木书桌,书桌不大,宽半米,长一米八,够他和叶妙并排而坐。
饭后,秦家的孩子齐聚他家,他将上午买的纸笔发了下去。
笔是十几文一支的羊毫笔,这笔柔软,不易控制,但胜在便宜。
纸也是便宜的麻纸,每人半刀,大晋以七十张为一刀,也就是每人三十五张。
砚台和墨锭只有一份,留在他家,周立教学时,大家一起使用。
孩子们拿到纸笔,反应不一。
秦方秦圆秦康秦锦几个小子都挺高兴,但秦语秦芸还有思哥儿则有些懵,昨个儿她们四叔说要让周叔教她们识字,她们便来了。
学就学吧,艺不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