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见此情景,尽管张源的心中早有准备,但此刻还是凉了一大节。
这可是整个国家的首都。
这可是首都的医院。
这可是行医经验比自己两辈子命加起来都长的老医师。
能让他都这般叹气
难道说,青丝虫又双叒叕命不久矣了?
咦?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又?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青丝虫还有没有救。
随着这位老大爷,翻来覆去的翻看着那几页报告。
时不时的叹着气,用终端查询着一些信息。
张源的心,也在那一声声的叹气声中,被渐渐的悬起,绷紧。
不怕老中医唉声叹气,就怕老中医翻典籍啊!
要么是什么少见的绝症,要么是压根就没见过的大病。
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张源所希望看到的。
这让张源怎么能放得下心呢?
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的漫长。
不知又过了多久。
老大爷终于放下了那堆,翻得有些卷边的报告。
扶着老花眼镜,看向了神态紧张的张源,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年轻啊,你御兽的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老头子我从医几十年,见过各种类型的疑难杂症,也不在少数。”
“但像你御兽这样的情况,倒还真是头一次见。”
“情况硬要说有多严重,那倒也没有,比这更严重的情况,老头子我也都见过。”
“但能不能请你给老头子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御兽能分毫不差的,卡在那条临近崩溃的线上呢?”
“过一分崩溃,少一分失衡,这情况就很尴尬你知道吧?”
“崩溃了,有崩溃式疗法,没崩溃,也有没崩溃的药方”
“但你御兽现在这情况”
“就刚刚好卡在那条临界线上。”
“依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不如维持现状。”
“我也不知道你是从哪搞来的这种歪门邪道式的培育方法。”
“咱奇都人,最正统的训练方式就是对战,让御兽老老实实磨练自身的技艺。”
“你希望自己御兽多掌握些技能,虽想法是好的,集百家之长我也能理解。”
“但它体内能塞路径的位置就那么屁大点地方,本末倒置到头来,也只会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