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不动 。傅修宴这才发现夏央红了的眼眶。“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我才没有哭,只是眼睛有点涩。”“有点色?夏夏是在色我吗?”傅修宴没皮没脸的逗夏央。夏央把他拿过来的抱枕扔出去,没好气的说:“就色你,怎么了?”傅修宴乐了:“嗯,只给我的夏夏色。”“哼!”夏央屁股挪了挪,坐的离傅修宴又近了一些:“不要抱枕,这个地毯很软。坐着舒服的。”傅修宴也往夏央身边凑了凑:“那我让他们把家里也都铺上这个。”“谁家?”“你家和我家都铺上。”“哦。”“还有,咱们以后的家。”夏央咬着筷子的嘴唇偷偷翘了翘,很快压下去:“想的挺美,谁要跟你以后了?”夏央吃了一会,就嚷嚷自己吃不下,把自己那份全都推给了傅修宴。又盯着他吃的干干净净之后,才一头扎回了书房。傅修宴在刚刚吃饭的时候,以为他的工作已经完了,所以并没有询问。没想到重头戏还在后面。但他知道,他再心疼,夏央工作的事他都不能干涉。夏央在书房通宵,傅修宴就在客厅守着。把手里原本几天后要处理的工作,都拿了出来。每过两个小时,他就推门进去看看,一会送一杯热牛奶,一会送点好消化的夜宵。不过也都是悄悄的,把自己的动静放到最小。天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夏央终于从书房出来。傅修宴连忙上前。夏央打着哈欠:“我去洗个澡,再睡一会。九点的时候你喊醒我,我从这里直接去学校。”傅修宴应下,调了个闹钟。夏央醒来的时候,人却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傅修宴的怀里。“夏夏,夏夏,醒一醒。咱们到了。”夏央蹙着眉,努力把眼皮抬起来。空间狭小,这是在车里?“我在哪?”“到学校了。”夏央往窗外望去,车子就在他办公室楼下。“几点了?”“九点半。”“哦,那不晚。”还有十分钟:“我不是让你九点喊醒我吗?”“你太累了,想让你多休息一会。我又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前面努力把自己当透明人的司机,心里腹诽:您闲着也是闲着?我看您平时一分钟都恨不得掰成两分钟使呢。还有,徐哥说好的,傅总最近不会用我呢?不是说给我放假吗?工作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吗?我的夭折的假期呢?夏央还在打着哈欠。傅修宴替他理了理睡觉时候蹭乱的头发。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眼镜给他戴上。和夏央平时在学校里戴着的那副几乎一模一样。“这个又是哪里来的?”傅修宴淡笑不语。行吧,臭男人,还挺细心。他差点把这茬都忘了。“戴好,不要拿掉。好好工作,不要勾搭别人,什么时候可以下班?我来接你。”“不知道呢。快的话,也许一个小时就能回去了。慢的话,可能要等下午四五点钟吧。你先回去,我结束了给你电话。”夏央交待自己的行程很是自然,仿佛这事每天都做,做了许多年一样。“好。我等你。”“不过。”夏央目露凶光:“我是去上班,我是正经的打工人。才不会勾搭别人,你别造谣我,小心我咬你!”傅修宴笑的荡漾,一把把夏央扯过来,在他唇上啄了几下,然后贱兮兮的说:“晚上回去给你咬。随便夏夏想咬哪里都可以。”夏央几乎是落荒而逃。路过的学生,见到他们向来沉稳古板的夏教授,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办公楼冲。都猜测学院这是又要有大收获了。他们怎么知道?开玩笑,刚夏教授那样子。明显就是刻苦钻研,没日没夜的工作,导致的体力不支;然后又急于将研究成果上报,才会脚步如此匆忙。不然他们想象不出,除了学术问题,其他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他们这个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夏教授,如此失态的。夏央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倒也没待多久。院长说第二天再开始他这个课题,今天先让他休整一下。夏央就准备给傅修宴打电话,他现在应该还没走远。只是同组的一个老师,突然闹了肚子,下节课没法上课,正好见到了夏央,请他帮忙代一节课。夏央对于为学生教学这件事,一向是极其尽责的。他最不:()钓系美人的极限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