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早就知道他的企图,但是指头戳入肛门时,还是会觉得不适应,令娜强忍住便意,任由项老伯扩张她的肛门肌肉。
“哦…真是紧哦…真担心小美人会吃不消…喔…”项老伯假好心的说着。
“好了…快趴在哪儿…翘起屁股来…快啊…”项老伯命令着令娜,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令娜苦闷着一张脸,等待着下面的酷刑。
项老伯先挖些润滑油抹在令娜的屁眼上,自己的阴茎也同样抹的湿淋淋的,把令娜翻身压在屁股的上方,用力扒开她的屁股,把鸡巴扶正对准肛门洞口,腰部一沉就向窄洞里面挤。
想要肛交没有想象般容易,令娜的后洞相当紧小,已经用手指扒开到最大了,仍不容易将龟头挤进去。
项老伯知道只要龟头能进去的话,后面就容易多了。
令娜的肛门洞口有一圈括约肌,茎肉非常的紧实,不易被突破,项老伯的阴茎才进去一半,就有快被夹段一样的感觉。
他只是把龟头插进去,二人就弄的满身大汗,他一吋一吋的推挤进去,令娜实在受不了了,全身发抖起来,猛然喊叫“啊…啊…我的屁股快裂掉了…喔…真的好痛啦…要死了…啊…你快停啦…啊啊…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啊…我快死了啊…啊…快死了啊……”令娜力竭嘶声的哭叫着,全身不支而颤抖着。
“好啦…已经进去啦…后面就没那么痛啦……”项老伯看她如此痛苦,就安慰起她来。
项老伯不理会她的哀求反抗,继续将阴茎刺到直肠深处,将直肠完全扩张开来。
然后再慢慢拔出来,阴茎抽出时,大龟头来到洞口时,又被肛门口的那圈筋肉锁住,所以项老伯又再往体内刺。
项老伯怕龟头拔出来后,待会不容易再进入,所以又把鸡巴插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抽插,等到插顺了,才加快活塞的速度。
令娜被整治的要死不活的,大声的哭了起来。
突然间直肠肌肉一松,令娜从阴阜中央,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出来,洒到整床都是尿水。
“嘻嘻…干出尿来啦…嘻嘻…”不知道是因为项老伯的嘲弄,或是因为肛交的疼痛,还是令娜因为洒尿出来而过分的羞辱,总之令娜就是啼哭不停。
令娜的肛门洞口都红肿起来了,项老伯的阴茎上面,也都沾满了黑黑黄黄的粪便,发出阵阵恶臭味。
但是项老伯玩得正高兴,当然不愿意停手,反而加快抽送速度。
令娜被压制在下面难以翻身反抗,只能低声啜泣,被人捉着屁股,任由一根大鸡巴,捅在屁眼里面进进出出。
项老伯每一次拉出阴茎,都好像快把红肉色直肠给拉出去,龟头将肛门里的粪便给刮了出来,所以气味不太好闻,房间充满尿粪味,但是项老伯却愈干愈有精神。
“啊…痛啊…嗯啊…啊”令娜无力的呻吟着。
令娜体内的直肠,被一根硕大的阴茎侵入,下腹一瞬间涨的满满的,阴茎抽出后,有一种排泄而出的快感。
二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迅速在体内交互的做用,痲痹之后又引来怪异的快感,让令娜一直处于疯狂的边缘中。
令娜嘶喊完之后,居然忍不住又再度失禁了,在项老伯干屁眼的同时,尿水沿着大腿流出来,搞的俩人一身都是尿粪。
这时候项老伯忍不住紧夹的快感,腰眼一痲精门大开,将精液都喷进令娜的屁眼里了。
等到项老伯射完精后,抽出阴茎出来,令娜马上半跪半爬的在床上拉肚子,唏哩哗啦的狂泄而出,然后陷入昏乱的意识中……
……
酒吧里,少芸和雪纯同情地望着对面的令娜,令娜把手中的酒喝完,痛苦的垂下头,“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简直就象一场噩梦!天!”
“去告他!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雪纯气愤的说。
令娜摇了摇头,“我不想失去项东,对我来说,他是我的全部!”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少芸问道,令娜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想到英国去,只要项东在我身旁,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可是……”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雪纯问,“我怀孕了……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少芸和雪纯吃惊的望着令娜。
“没关系!不论父亲是谁,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你和项东真心相爱,去找他吧!在他身边你会幸福的!”少芸安抚着,令娜沉思着,点了点头。
“她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送走了令娜的飞机,少芸感慨的说。
“你呢?怎么样?有心上人了吗?”她转问雪纯,“我?……也许……算有了吧!”雪纯的脸红了起来,“哦?怎么认识的?”少芸感兴趣的问,“偶然在花市认识的,后来他经常约我,我看他人还不错,就和他交往了。”
“很浪漫呀!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以后再说吧!我们才刚刚开始。”两个人说笑着走出机场……
两个月后,令娜来信说她和项东已经在英国注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