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自己下起了雨。
我睡死过去后不知多久,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慌乱的靠近让我心安的地方,他似乎感觉到我的靠近,他揽着我靠在他身上。
恶狠狠的拿起了电话。
冰冷的圆形话筒贴着他的嘴角都让他没有消火。
我听他说这里是汉弗莱阿普比。
“是的,文件都在里面”
只说了这一句,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我被他揽在怀里,我顺着他侧身打电话的姿势,看到了他脖颈蹦出的几条青筋。
他转过头深呼吸,然后看了我一眼,靠近我,他似乎浑身上下都带着安抚我的意味。
温热的唇贴着我的额头,我的嘴角,然后我在安全的氛围中,再次睡死了过去。
我们睡的很沉,雨水隔绝了窗外的声音,我是温暖而静谧。
当凌晨三点的闹铃响起来,睡的很死的伊丽莎白小朋友,终于听到了外界的声音,她吓得一激灵。
我清楚的看到我旁边的摇篮里,我的女儿小肩膀被吓得抖了一下,然后奶声奶气的嗷嗷大哭了起来。
我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挨着摇篮将哭的厉害的宝贝抱在怀里。
小家伙被我团在怀里,感受到妈妈在身边,小手似乎发脾气的拍了妈妈,倒也不重,就感觉胸口软绵绵的,我贴着她的脸哄她睡觉。
汉弗莱在挂断电话后咬牙切齿道,“碰上对手了!”
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难道不应该是怒骂打扰人睡觉的坏人吗。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在火车站的站台送临时要去出差的的丈夫,和同样拎着大大的棕色行李箱的大臣夫人,安妮哈克夫人相遇相知,然后相伴道查令十字火车站那家馅饼店。
我们吃了美味的鸡肉奶酪馅饼,我才得知,我的好丈夫干了什么,而眼前这位聪明的夫人又做了什么。
“你知道的,吉姆刚刚上任,有些东西理不清头绪,分不出哪里轻重缓急,一晚上四大箱文件里怎么可能找出来,但吉姆问了他这个职位之前的那位,才找出来压在最下面自然保护法的文件里面包着的一张银行合同单”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我的丈夫又开始光明正大的找乐子了。而眼前的夫人绝对不是之前那些吃亏不反抗的主。
“所以,我就告诉吉姆,第一个电话挂断,不要马上打第二个”
我听到这里,我沉默了
“等到两个小时,足够睡熟的情况下,再大第二个。”
也不知道我的丈夫什么时候回来。我想着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也越发忙碌碌人,参加各种聚会让我心力交瘁。
维多利亚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嗓门也大了,我等到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准备休息一天,让那个心心念念女儿的慈父带一天孩子。
我和安妮一见如故,她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女人,也是个精通英国冷笑话的神奇女人。得知对方的女儿在读大学,呆在家里很无聊除了上午做早餐抽烟喝酒,收拾家,晚上做晚餐剩下的也是看电视抽烟喝酒。
我就知道对方确实无聊到了极点。
约好了等家里男人回来后的第一个星期日,去泰晤士游河吃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