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失魂落魄的再次回到房间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宴会差不多快要结束了,看来宁樱雪和那个王鸿熙两个人搞的时间还挺久的。
李路悠和安知水也正好回到了房间,可能是因为刚才跳舞比较激烈,安知水的脸上流出了一点点的汗水,脸蛋红扑扑的,右手挽着李路悠的左手,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李路悠身上。
“哎呦,本少这次可是白来一趟了。”躺在沙发上的白依山不爽的叫道。
他脸上的巴掌印现在才勉强消失的快看不见,可是舞会也已经结束了,对于这位一直喜欢热闹场合的花花大少无疑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我看了看房间四周,罗索珲还没有回来,想到刚刚亲眼目睹罗索珲的女朋友宁樱雪在别人胯下被肆意淫玩,我却没有通知他,心里不免有些心虚,于是问道:“罗索珲呢,他去哪了?”
李路悠回答道:“罗索珲刚刚在玩游戏,他姐姐今天也在这里,正好撞见,现在估计被他姐姐带回家挨骂呢。”
之前听罗索珲提过几次他的姐姐,只知道是一位非常恐怖而残暴的女人,而且长相十分丑陋,大抵上是他心目中这世上最可怕的人物了。
罗索珲被他姐姐带走也好,这样他就应该不知道宁樱雪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心里稍微放下心来,明知故问道:“宁樱雪呢,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好像挺久没看到她了,水水你有注意吗?”李路悠问靠在自己怀中的女朋友。
安知水想了想,说道:“好像有看到雪儿在舞池和谁跳舞,我没太注意,然后就没看到她人了,我打个电话给她吧。”
安知水拿出手机,拨打了宁樱雪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宁樱雪略显疲倦的声音:“喂,水水,有什么事吗?”
安知水问道:“雪儿,宴会结束了,你人在哪儿啊?”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啊……水水,我先挂电话啦。”电话那头的宁樱雪还没等安知水继续发问,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听到宁樱雪那一声明显刻意压抑的呻吟,我估计宁樱雪现在很可能还被那个王鸿熙摁在胯下狠狠操弄。
不过安知水他们几个人也没有多心,以为宁樱雪真的是生病了,毕竟要不是刚才亲眼目睹了那一常淫戏,我也绝对不会多心,任谁都想不到,宁樱雪居然会如同一匹母马一样被罗索珲以外的男人骑在身下肆意的玩弄着。
宴会结束,所有来宾开始都陆续离场,赵清诗做为今天的女主人,站在门口欢送每一位来宾,她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好像一位遗落人间的仙女一般盈盈伫立,让人只是看一眼都觉得美好。
而赵清诗的身边,站着本来也是来宾之一的齐鹤梅,不久之前他还和我一样只是这里的客人,但此刻已经升级为了男主人。
齐鹤梅轻轻挽着赵清诗的手,两个人仿佛一对金童玉女,看到这一幕,我糟糕透顶的内心里不免又多了几分苦涩。
我们一行人从赵清诗的身边经过,大家正常道别之后就准备离开了,安知水走到赵清诗的身边,不知道说着什么悄悄话,大概是在祝福自己的好姐妹吧。
因为明天还要上课,所以大家都准备返回学校了,本来我提前说好蹭李路悠的车回学校,但李路悠说他要回家一趟,让白依山搭我回学校。
可白依山又说今天张苡瑜受委屈了,他要去安慰一下张苡瑜。
白依山这家伙嘴上一边说,脸上一边露出一副你们懂得的表情,大家都知道白依山口中的安慰是什么意思,这家伙今天整场宴会都在房间里面躲着,憋屈了一上午,肯定是去找那个小妖精一样的张苡瑜泄火的。
“淫贼。”安知水唾了一口,这位大小姐一直是女性权益的坚定捍卫者,白依山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践踏女性尊严的花心大少。
“安知水你话不可能乱说啊,我去『安慰』一下我的女朋友,你说说怎么就成淫贼了?”
白依山知道安知水脸皮薄,故意挑衅这个大小姐,还特意加重了安慰两个字的发音。
一时安知水有些语塞,她总不好直接说白依山口中的安慰就是那方面的意思,这样白依山肯定就会说她思想肮脏之类的话。
李路悠见自己的女朋友吃瘪,叉开话题说道:“要不陈晓你跟着到我家玩一下吧。”
我点头答应,在场就只有我没车,只能客随主便咯,于是白依山就一个人去『安慰』他的女朋友张苡瑜了,我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跟着李路悠搭他的车。
在车上,我突然觉得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