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轻轻松松,来去自由。
“果然可以!”执明妩然一笑。
“主人,我们可以走了吗?”魆恭恭敬敬对神斗道。
“嗯,但过几日,还要劳烦你们!”
“悉听吩咐!”
“别忘了祭品!”魈呲牙一乐。
“刚才闯阵一点意思都没有,再来一次!”心儿月儿怂恿执明,“来个厉害点的!”
“好!”执明莞尔,袍袖作势欲抬。
“要啥祭品啊你?!”魆一把拉住魈,黑烟升腾,五鬼杳然。
“别走啊!”看看没动静,二女威胁神斗,“再召一次!”
神斗掏出两张符递给她们,笑道,“答应你们的,不过材料珍稀,节省点!”
“好!”二女高兴接过,跃跃欲试。
“你太坏了!”监兵感叹。
“唉,自求多福吧!”所有人在心底默默为五鬼祈祷。
“就算五鬼潜进去又能怎么样,是放火呢还是拆台?”监兵问道。
执明思索片刻,道:“凡法阵中央必有法盘,法盘必置灵石,如在大典高潮之际,由五鬼潜入,拿下灵石,停顿刹那,应龙再潜入,埋藏符篆,退出之后,五鬼重新归放灵石,这之间大概只需几个呼吸而已,即使三苗稍有察觉,也无暇分身,而大阵随即如常,应该不会起疑,咱们离远后,引发符篆,当可成功!”
“什么符篆?”应龙问。
“这个我来做!”执明道。
“越强越好啊!”监兵故作狰狞道,“炸死他个龟孙!”
“那就这样准备吧!”应龙点头。
回到客舍,心儿月儿一头猫进屋里,再也没出来。
夜,神斗女节再去找仪狄,大典行动还要和仪狄商量一下,另外还有别的事。
行不多远,华灯初上,心儿月儿笑嘻嘻地等在前面。
“我不是给了你们两张符吗?你们还有空?!”神斗无奈道。
“用完了呀!再说你们不想知道那晚是怎么回事吗?”
“好吧!”
偏僻小巷,走进酒肆,仪狄乍见二女不由一怔,神斗附耳解释缘由。
仪狄方颔首。
四人围坐舀饮,二女刚刚沾唇,秋水明瞳涟漪波动,“这么好喝?!”
于是,案上的酒壶便一个个地多了起来。
开始,神斗女节还勉强相陪,到了最后,只剩下了看热闹,其余的酒客更是浑忘了喝酒,都愣愣地瞅着。
二女一卮接着一卮,面不改色心不跳,渐渐竟嘘气如云,凝久不散。
“快看快看,都喝出云彩了!”周围惊啧声窃窃私语。
“你懂什么,那叫酒氲,原来我就听说过天下只有仪狄酿的冬虫夏草酒才会这样,今晚终于见到了!”
待人散尽,二女仍旧兴致勃勃,双双对饮,女节陪着,神斗与仪狄另寻了张案子,道:“先生前次所说大典,可是天授大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