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次索吻的时候,他感觉到俞烬离开了一点,似乎是在拒绝他。
薄浔有些失落的睁开眼睛。
“还有耳钉,别急。”短暂的亲吻后,俞烬的呼吸也乱的厉害,从托盘上拿起银质耳钉。
耳垂的疼痛伴随着麻感,并不尖锐。
因为疼痛,薄浔整个人哆嗦的厉害,脚趾下意识蜷起。
暂离的亲吻又一次落了回来。
薄浔顺从的分开唇,好让软舌进入口腔。
亲吻不断加深。
他不知疲倦的汲取着俞烬身上的气息和触感。
口腔里的神经多,配合着窜到指尖的钝痛,薄浔眯起眼睛。
长吻结束,薄浔先是换了好几口气,双手环绕过俞烬的后颈,笑容餍足。
感觉到俞烬伸手摸他的脸,锋利的目光变得猩红。
“让我看看戒指。”俞烬的声音很哑,目光偏移。
客厅里的吊灯开到最大,亮如白昼。
纯银镶嵌孔雀蓝宝石的首饰和麦色皮肤的适配性非常好,在灯光下这折射出闪亮的光晕,加上薄浔身材原本就好,这么一衬更是绝艳。
“待会儿再看,先和我接吻。”钝痛还没过去,薄浔有些不满的抬起头,双唇微微分开,继续朝着那双薄唇贴去。
漂亮干燥的薄唇已经被他索取到充满血色。
俞烬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低嗓门严厉道,“是不是只有让小浔哥哥疼了,才会这么乖顺?”
薄浔完全没在听俞烬说话,只顾着索吻,“……那就让我更疼一点。”
刚说完。
他似乎看见俞烬伸出无名指,像佩戴婚戒一样,穿过戒环中间。
猛地往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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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是近年来薄浔过的最悠闲的一段时间。
早上不用太早起床,经常错过晨练的时间。
醒来第一件事也是先和俞烬纠缠一会儿,爬起来洗漱完就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
两个人在厨房里捣鼓半天,最终决定一起上街找餐馆。
有的时候出门出的急,走到街上的时候他才感觉衣服些过分修身。
再一低头,发现俞烬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
下午也没正事,每天几乎都是参观参观博物馆和古迹,再去逛街买买东西,或者给俞烬当摄影模特,一晃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某天俞烬心血来潮带着颜料,找了个教堂,在广场前写生。
还没画到一半,一摸口袋钱包不见了。
薄浔去追,奈何人生地不熟,进了巷子一下就被甩开。
最后还差点迷路出不来。
他的十九岁生日也在这段悠闲的时光中度过。
当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睡醒时,手边多了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