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徒,这次又要对为师做什么!”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自己身后,纤细的手腕上被缠绕着坚韧地红绳子,那红绳上还若有若无地挂着一层湘儿的灵气,多半是为了限制我乱动而增加的禁制。
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娇小而光洁的白皙身体被迫全部暴露在湘儿面前,即使这是作为她道侣终究要面对的一环,我还是害羞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我不能让湘儿看出我内心的慌乱,也不知道我那乖巧听话的好徒儿究竟上哪儿去了,自从和我结为道侣后,这家伙的性子就越来越恶劣,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欺负我。
尤其是到了床上就更加变本加厉,仗着自己身下比我多生了一根那东西就在床上对我各种欺辱。
明明都哭着求饶了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有本事让我换成原来的身体,我倒要让她看看究竟谁才是老大!
我怒气冲冲地瞪视湘儿,努力装作一副愤怒而且胜券在握的样子,张牙舞爪地开口骂道,“老实交代!你把为师捆起来做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到了劳什子玩法了?我警告你,你那些奇怪的玩法一个个诡异的很,你今天要是还这么做,为师就把你从洞府里面赶出去,你这个月别想再上为师的床了!”
面对我的威胁,湘儿不为所动。
墨黑色的人儿平静地侧坐在我的床边,青丝垂到我的手边,半遮半掩盖住了她脸上的表情,我分辨不清她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只好提心吊胆地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试图威慑某个不讲道理的家伙不要想着对我出手。
可惜我色厉内荏的威胁起不到任何的威慑作用,湘儿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她举起了一块小小的蜡烛。
化神期的大能轻轻一挥手,那蜡烛上就燃起了小小的火苗。
湘儿轻笑一声,她举着燃烧着的蜡烛,将它半斜过来悬挂在我的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我猜测出了湘儿的意思,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的灵根是水系天灵根,还修行的有冰霜之道的功法,体温本就相较常人来说低一截,现在这被点燃了的蜡烛飘在自己身上,我下意识地担忧起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时可能传来的刺痛感,慌张地摇了摇头,“不行,湘儿,你不能这么做……咿!”
我拒绝的话语尚未说出口,一滴滚烫的蜡油就已经从蜡烛上滴落下来,像是一块小小的石块划破了平静的水面。
“好烫!”我惊叫出声,本来平躺在床上的身体因为滚烫的蜡油的触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那带着对于我来说过于炽热的温度的蜡油滴在我的身体上后并没有停止,它还沿着我身体的弧度在光洁的皮肤上流淌着,把难耐的温度带到了我身体皮肤的每一个角落。
“呜呜,好烫啊,拿开,快拿开!”我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试图躲避自上空低落而下的滚烫蜡油。
可是被拘束住双手的我本来就行动不便,湘儿见我挣扎了起来,便从床边站了起来,迈动长腿骑在了我的身上。
湘儿伸出一只手点在了我的小腹上,我柔软的肚子被她戳了一下,感受到威胁的身体下意识地停止了扭动挣扎的动作。
她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肌肤划过了我纤细的腰肢,然后抓住了我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
“别动。”湘儿的声音低沉,我不自觉地遵守着她为我下达的命令。
明明想要反抗自己这根本不懂得尊师重道几个字是怎么写的徒儿,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我却都会下意识地遵守。
滚烫的蜡油又在我的身上滴了一滴,刺激地我颤了一下身子,可是又想起了湘儿的警示,于是便没有动作,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仰着脸看着身上的人儿。
“噗。”湘儿禁不住嗤笑,我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她有点不高兴,便故意抖了抖手中的蜡烛,又一滴蜡油滴在我身上,吓得我立马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因为越来越多滚烫的刺激而发出声音。
“师尊的肌肤真是好生娇嫩啊。”湘儿见我捂住嘴巴,满脸娇羞的样子,便轻轻俯下身子,在我红彤彤的耳垂上点了点,“徒儿明明用的是特殊处理过的低温蜡烛,徒儿就是不用灵气护体,滴在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怎么在师尊身上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那究竟是蜡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妄语!”我恼怒地斥责湘儿一句,“师尊本就阴寒之体,又修行的有相关的功法,当然不是你这个火灵根的家伙能比的。”
说起灵根这件事,我忽然想起来湘儿这家伙天生资质并不好,是个三灵根的小丫头,偏偏还是火灵根的权重最高,在星河剑派可以说是格格不入,自己当初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不仅用了好多好多的丹药,还舔着个脸去找了那些没什么交集的朋友学了好多火属性的功法。
离火门的长老那一百多年看见我都害怕,生怕我又缠着他们论道。
结果这家伙不仅不懂得报恩。
小东西不仅当了冲师逆徒,现在把我拐来当老婆了还不知道心疼我,天天不是这个玩法就是那个玩法的,现在还把滴蜡都玩上了。
这丫头以前看起来不是挺清纯的冰山吗,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我越想越气,趁着湘儿半撑起身子在我身上滴蜡油的时候强忍着刺激感抽出了一条腿,曲起腿在她身上用力踢了一脚。
当然,我说的用力只是在情趣范围内的用力,湘儿也没反抗,任由我抬着右腿在她肚子上蹬啊蹬的,手上滴蜡的动作却不知道停下。
好气啊,这家伙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