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洮绷着腰腹,正小心劝他:“你先下”
话还没说完,温热的唇印了上来。
世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烈火因为这个动作几乎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能忍住不动,就是堪比神佛的定力。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中滚落,空气都变得稀薄,令人呼吸不畅。
冰火两重,寒洮额间突突地跳。
汲取到了香甜,傅明煦的动作愈发肆意。他整个人半悬挂在对方腰间,脖颈微仰,攀附的手臂收紧,急不可耐地舔舐着比蜂蜜还要香甜的味道。
揽着窄腰的手掌不断收紧,忍不住摩挲。
月华悄然而至,两人密不可分,寒洮肩膀平阔,从背后看去,给人一种把傅明煦倾身压下的错觉。
就在他差点控制不住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时,对方突然身形一软,昏睡过去。
凤血被吞噬消化,混沌之气安分地呆在丹田中,傅明煦呼吸平稳,显然是力竭而眠。
寒洮眼疾手快地托住他,他静了几息,目光在那片莹润上流连忘返,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他放置在床榻上,为他盖好被子。
一入床榻,傅明煦本能地滚动半圈,抱着被子心满意足地睡了。
他的脸上还留着浅浅红晕,一截瓷白锁骨没入衣襟,比冬日白雪还耀眼。
“没良心。”寒洮嘴角勾起弧度,他站在原地不知看了许久,等发现腰腹处的烈火没有减缓的趋势后,僵硬着走出。
总要他心甘情愿才行,他想。
月色下,湖泊中有龙身翻滚,湖泊再次溅起涟漪。
日升月落,傅明煦睡得不知今昔是何年。
等他醒来时,日光大盛,神清气爽。
他觉得自己身上充满力量,精力充沛得像是吃了大补丹,不吃不喝三天也无碍的那种。
大补丹?
等等!他正觉屋门与之前有点不一样,伸手去推的动作戛然而止。
属于昨晚的记忆在此时一点一点地复苏,他的脸上也随之升起红晕。
天啊!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寒洮好心把凤血给他吃,他不仅坐了人家的龙尾和手臂,最好竟然恬不知耻地舔上他的嘴唇。
哪怕是因为上面有龙血的味道,也不是他逮住机会扒着对方不放的理由。
为什么寒洮没有一掌拍死自己?也好过处在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
傅明煦都要以头抢地,他捶胸顿足了好一会,才勉强平静下来。
“傅主子,你在吗?”寒正之站在院子外喊,“我送无极佛枝来了!”
傅明煦探出头去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那,双手托着一个玉盒。
只有寒正之一个人,他略微松了口气。
“我就来!”傅明煦整理好衣着,把心里的别扭压下,这才面色平静地走出去,“辛苦了。”
他注意到对方衣摆还沾着泥土,想必是日夜兼程才这么快。
寒正之笑了笑:“我运气不错,苦禅寺无尘佛子手中正有一枝,见我为城主求取,毫不犹豫地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