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吧?”等候在县衙门前的小黑驴,再次黏在陈恕身旁。
“好啊,驴肉火烧,闷烧驴尾,红烧驴鞭,驴蛋刺身,你想吃哪个?”
陈恕咬牙切齿,五十枚仙钱啊,即便是把定秦剑和小黑驴卖掉也不够。
难道,只能去偷窃,打劫?
陈恕心事重重往前走,如果拿不出罚金,那个黑心的县尉定会将他收监。
到时就更被动了,父亲说不定要将家里的青风牛卖掉,他也定会在监牢中饱受拳脚。
“驴蛋刺身是什么?听起来很新鲜的样子,要不咱们就吃这个吧?”
黑驴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呵,好啊,如你所愿!”陈恕拔剑刺向小黑驴的下身。
……
通过数次询问,陈恕终于找到了县立炼气学院的大门。
炼气学院与县府分属两个系统,甚至在地方是能与县府和郡府分庭抗礼的存在。
所以占地规模颇大的炼气学院,在县城的另一端自成一体,与县衙有了不近的距离。
“学生陈恕,拜见柳老师!”
大庭广众下,陈恕对正在学堂内授课的柳细花大声呼喊。
“陈恕,那个淫贼,他还敢回来?”
“他把柳老师……,怎么还找柳老师?”
“这个胆小如鼠的贱民,竟敢如此猖狂,待我先去揍他一顿!”
一石激起千层浪,陈恕的一声呼喊,瞬时在学院内掀起轩然大波。
“陈恕,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淫恶贼子,还敢回来学院!”
最先赶来的,竟然是昨日去过陈恕家中的钟涛。
他正在练武场教授剑术,只一个掠身便提剑来到陈恕身前。
他手中的长剑,散发着森森寒光。
“学院未开除我学籍,我自然可以随时回来。”
“怎么,钟老师提剑而来,是要以师长之身,砍杀学生我吗?”
陈恕抬头直视,与钟涛针锋相对。
钟涛是买凶杀他的嫌疑人之一,并且多次出言辱他,他自然没必要给钟涛好脸色。
他没被开除学籍,则是柳细花将此前的事压了下去,所以学院仅有对他的负面舆论,并无具体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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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陈恕是一个人尽可欺的瓜怂吗,他怎么敢顶撞钟老师?”
“几日不见,他的气势确实与之前截然不同。”
“听说他伤到头部,丢失大半记忆,不知是真是假……”
好事的学生和老师,或上前围观,或探头观望。
“目无尊长,为师今日就惩治惩治你。”
不由分说,钟涛挥剑便抽向陈恕的后背。
霎时,陈恕的衣衫被撕裂,后背亦被剑身抽出一道狰狞血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