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墨行知把人抱起来，倒出刚煮好的米糊喂给对方吃。但因为煮糊了，有点苦，小alpha吃一口就皱一次五官，像个小肉包子似的，可怜极了。
墨行知尴尬地挠了挠眼下的皮肤，觉得有点抱歉，本想倒了重煮，但小家伙又闹着不肯。
小alpha学走路的时候已经是冬天。荷兰的冬季不算太冷，墨行知最常做的事就是带着对方到后院河边练习。
“过来。”墨行知张开双臂，蹲在地上。
小家伙看着他，眼睛又黑又亮，双手学着抬起，歪歪扭扭地迈着步子朝着他扑过去，随后亲昵地蹭他：“啵啵～”
墨行知纠正：“是broer。”
“k——”“k——”
想叫哥哥叫不出来，墨行知看了看对方的两颗小乳牙，耐心地教：“哥～哥。”
保镖在旁边钓鱼，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问了句：“what&039;shisna？”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答，毕竟墨行知没读过什么书。然而墨行知却顺着他的钓鱼竿看到河里，想起捡小家伙那天的场景，垂眸道：“小鱼。”
怀里的小alpha微微歪头，没听懂。墨行知就又说了一遍：“你的名字。”
“小鱼。”
墨行知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可过完年后，曹立来给小鱼做检查，却发了疯似的把那些机器都给砸了。
实验失败。
小鱼的腺体里空空如也。
“为什么”曹立咬着手指，焦躁不安，“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墨行知怕被误伤到，抱着小鱼缩在角落。冷道：“他这样小，又不是分化出来的alpha，没有信息素才正常。”
闻言，曹立的目光恶狠狠地转向他：“他跟别人不一样！”
墨行知对上那双突出的眼睛：“他跟别人没什么不一样。”
“你懂什么！”曹立急了，挥手就把一些瓶瓶罐罐弄到地上，“你在院里呆了一年都没有反应，捡到他的第三天就跳级分化，跳三级啊，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体制绝非一般。”
墨行知不懂他是如何推断的：“两三个月的婴儿骨头都还没完全硬化，怎么可能有这种帮助分化的本事？”
“别再折腾他了！”
小鱼听着俩人争吵，虽然不懂，却能感受到哥哥的愤怒。他短短的小手将人环抱着，瞪着眼睛看曹立。
曹立挑了下眉，很喜欢小家伙这个反应，站起来点点头：“好～”
“不弄他了。”
墨行知一顿，还以为对方变正常了。然而，等到半夜时，他却在睡梦中被曹立蒙着眼睛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一片寂静，眼前也是漆黑一片，只有双手双脚被绑在凳子上的痛感格外清晰。
“你终于要挖我的腺体了。”墨行知问的冷静，指尖却在颤抖。
这一天终于来了。
没了腺体，他就是个beta。
曹立取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针管，走到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