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然脸一垮:“手疼。”
严峥说:“医院也可以看。”
“”
路易然最后只能臭着脸和严峥上了车,路易然坐在副驾,严峥绕了一圈,从旁边上了驾驶座。
路易然盯着外面的车流,过了一会儿车缓缓停下。
他没来过公立医院,跟在严峥后面看他上下楼挂号,轻轻皱了下眉。
这么麻烦?
他虽然喜欢折腾人,但是也不太折腾不熟的人。
路易然从后面轻轻踢了严峥一下:“差不多行了。”
严峥说:“到了。”
两人进了诊疗室,医生让路易然测了体温,又问了几个问题:“什么时候嗓子开始痛的?”
路易然在严峥的视线下硬着头皮道:“前天,吹了空调起来就痛了。”
严峥视线幽深了点。
医生开始写病历,开口道:“就是忽冷忽热着凉了,还有点低烧,年轻人不要贪凉,吃点冲剂吧。”
路易然说:“不喝冲剂,苦。”
他为了不让医生为难,补充道:“也不吃药,噎嗓子。回去多喝水是不是就行了?”
“这么能耐?”医生看看他:“那你打吊针吧。”
路易然:“”
这下轮到严峥眉头皱起来了。
他和医生交流了两句,路易然没有心情听,医生啧啧地感叹:“你对你弟不错,放心吧,这样可以的。”
路易然没明白,要转头问清楚,被严峥推着走出去了。
严峥去开了药,放在白色的小纸袋里,路易然一路上时不时偷看一眼,试图猜测里面是哪种药,在严峥开车的时候甚至偷偷摸摸试图摸过来。
严峥目不斜视地看着马路:“放心吧,你吃得下去。”
路易然才吃不下去。
到了家门口下车,路易然满脸不情愿地跟在他身后:“我不会吃的,你买了也没有用。”
严峥没说话,把人载回家后让人在堂屋里待着,转身去厨房转了一圈,
谁知道路易然家里的厨房比院子还要干净,严峥只翻到了干净的碗筷,甚至连调料瓶都没看见。
他只好转身回自己的屋里拿刀把药片对半切成小粒,然后走回路易然跟前,把药片倒进他手里。
路易然动了动,盯着严峥给自己的水杯:“我要喝冰的。”
严峥倏然抬起眼:“你这两天都是喝冰水的?”
今天严峥一整天脾气都不错,此时倏然沉下脸色,显得有点凶。
路易然撇撇嘴,有点委屈似的:“这里又没有冰箱。”
只能喝常温的。
严峥见他苦大仇深地盯着杯子,再不喝药都要黏在手里了,起身给他兑了点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