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车厢中,苗绿竹的脸蛋红润娇美,华美的绿色衣裙松松垮垮,下身衣裙完全堆在了腰间,把白洁修长的双腿、完美诱人地胯间对着阿礼。
那饱满的浅褐色阴户水光潋滟,两片大阴唇因为动情而微微分开,里面的粉嫩穴口清晰可见。
阿礼留着口水,赶紧把马车停到路边,然后转身扑到车厢中,颤抖着用双手抚摸苗绿竹的柔嫩双腿。
“主、主母……可要阿礼效劳?”
苗绿竹娇俏一笑,手掌在自己水汪汪的阴户上抹了一把,然后说:“那就劳烦你了。”
此时苗绿竹的脸上、头发上、衣裙上的精液都已经风干凝固,淫媚程度与之前不相上下。
前面骑着马的符正玄听到马车停下,便驾马返回,见到车厢的淫靡情景,他不由笑起来。
阿礼脱了裤子,挺着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身趴在苗绿竹身上,不停亲吻着她的胸部。
苗绿竹的上身之前沾着精液枯草和泥土,阿礼却浑不在意,只要能与主母亲密接触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苗绿竹情欲难耐,来不及脱掉衣裙,便把阿礼推倒在车厢内,她挺着臀部骑在阿礼身上,然后臀部下坠,让阿礼的肉棒刺入她的肉穴。
符正玄无声地摇摇头,脸上飘过一丝担忧。喜好声色乃是人之常情,但是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极为严重的病症了。
必须要医好夫人的淫病才行,至少不能让她的心智被淫欲所控制。
阿礼精力已经不济,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符正玄让阿礼专心赶车,让还未满足的苗绿竹尽量克制,三人加快速度赶路。
又过了一晚,苗绿竹实在忍耐不住了,符正玄只好拿出珍藏的丹药让阿礼吃了,帮阿礼回复精力。
然后在清晨的金色阳光中,三人又大战了一番。
符正玄没有忘记自己的趣事,他和阿礼在苗绿竹体内射精后就把精液抠出来,滴在苗绿竹的衣裙上,体外射精,就喷在苗绿竹的胸脯上和头发上脸上,挺翘的臀上,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如此过了三天,苗绿竹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精液味,符正玄和阿礼就开始欣赏苗绿竹被精液浸润的诱人模样。
符正玄和阿礼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前面的苗绿竹款款宽衣解带。
苗绿竹的乌黑长发,已经被精液湿透,半松的发辫因为精液风干而变得坚硬,曾经的黑发,现在变得白花花一片,都是精液的颜色。
她娇美的脸蛋上,完全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精液,现在好像是带了一层白色的面具。
再看她华贵美丽的绿色锦裙,也大半被精液所浸润,不似以往的柔顺,变得硬邦邦的,而且颜色斑驳。
苗绿竹松开腰间锦带,把上身衣襟打开。
只见绸缎衣襟与雪白肌肤被精液黏在了一起,衣襟打开之时,便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同时柔软的胸部也被拉动着一弹一弹的。
而那对雪白的奶子,也裹上了一层精液的外衣,白色的、发黄的精液,甚至遮掩了嫣红的乳头。
苗绿竹扔掉上衣,解下裙子,然后赤裸着身体原地转了一圈。
她白皙平摊的小腹、挺翘的臀部,都沾满了一片片干涸的精斑,尤其是胯间乌黑的阴毛,现在被精液打的一团糟,凝固的精液把原本柔顺的阴毛贴在了小腹的皮肤上。
最后是苗绿竹的双腿和双足,也没逃过精液的玷污,尤其是小巧可爱的脚指头,更是附着了厚厚的一层精斑。
而苗绿竹的锦鞋中,也被射了大量精液,这三天来,苗绿竹的白皙小脚一直都浸泡在精液中。
把身体展示了一番后,苗绿竹双手叉着腰,恼怒地对符正玄和阿礼说:“看你们做得好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
阿礼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这是只会呆呆地笑着,本能赞美道:“主母,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符正玄说:“好了,夫人可以去洗澡了,不过这件衣服要留着做纪念。另外为了阿礼的性命着想,还是夫人骑马为夫坐车吧。”
苗绿竹气恼的哼哼着去河里洗澡,足足用了半块香皂,才把身体洗干净。
回来后,她换了一身比较阳光的带着红色刺绣的绿色锦裙,老老实实穿上了底裤,去骑符正玄的那匹马了。
符正玄坐进马车,让阿礼加紧赶路。
有了前几天尽情的释放,苗绿竹的情欲缓解了许多,而且下身与马鞍的摩擦也让她很舒服,所以赶路的速度快了很多。
又过了四天,符正玄终于来到了半月观中,见到了老朋友逍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