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青烟伴随着哀思,不知道能不能飘到思念的那一头。
就在这气氛稍显沉重之际,一道怒喝从树林的另一头响起。
“何人在此亵渎亡人,不知道这里闲人勿进吗?”
裴昭明拨开青烟,寻声看去,却见到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面带怒容从另一头飞驰而来。
“是你!”
“是你!”
两道异口同声的话语从彼此二人的口中响起。
裴昭明惊讶的是来人正是早前在始君院碰到酒姨,只是尚未听得她的姓名,按人牙张所言,此人应该是他离开长安之后才来到始君院。
而此刻酒姨的内心却是顿起波澜,方才向李紫薇汇报之后,讨论了无数个接触的方案,想不到却以这样一种方式又碰面了。
然而此刻不管内心如何起伏,但是墓中人对她可谓是极为重要,即便是裴昭明也亵渎不得。
“虽说二人是始君院的贵客,但是亵渎亡人此举多少有些不妥吧!”
酒姨没有当场发作,并非是涵养有多好,而是此前裴昭明在庐江大发神威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只要自己不犯蠢,基本不会有这等送死的举动。
“你又是何人,为何会有出入阵法的法子?”裴昭明并没有回答,反而是盘坐在地的魏青书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出言反问。
见酒姨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魏青书思索片刻又是问道:“这附近的草木是否是你打理?”
此刻酒姨的表情简直可以用耐人寻味来表现,从惊疑到愤恨,从愠怒到释然。
良久之后才指着墓碑的落款,幽然道:“你是……那个魏青书吧!”
见魏青书点了点头,酒姨的眼神又浮起一丝怨恨道:“你还知道回来看她!”
只是显然魏青书也是一头雾水,虽然知道自己久未拜祭,但是多少也轮不到一个陌生人来质问。
为此魏青书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吗?无名小卒而已,想必你“西极一刀”断是不会知道!”酒姨面露一抹轻蔑的微笑,言语之中几近嘲讽。
只是对方不经意的几个关键字眼立马被魏青书所捕捉到,见此,魏青书语气森然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西极一刀”?”
说完,魏青书原本垂下的手掌中骤然具现出一把束缚在皮质刀鞘中的长刀。
而裴昭明二人也是十分识相的朝两侧散开,将酒姨稳稳地围在中间。
只是酒姨见状多少有些无奈,心中暗自吐槽。
就裴昭明显露出来的实力,何必做这包围之举,仅凭他一人便可让自己插翅难飞。
在这打配合,多少有点埋汰人的意思。
只是当目光锁定到魏青书的身上之际,尤其是看到那把长刀的时候,一股压抑不得的怒火涌上心头。
“魏青书,你用这把“绣鸳鸯”把自己的妻子送到这座坟中,如今又要把她的妹妹也一起送进去吗?”
两位围观群众不明所以,大声惊呼!
“什么——?!”
:()我驾业火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