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中年人话语落下,队伍的后方走来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正是先前在悦来酒家大清早买醉的余独行。
“无妨,我余独行一个人惯了,诸位无需顾及在下,自行前往便是!”
余独行显然是将中年人的话语听在耳中,有些无所谓的摆手示意。
然而他这一番毫无态度的话语直叫付珊冷笑连连:“你孤家寡人无所谓,但我六脉剑派还算要守规矩的?
要不是规定六脉不可独入禁地,我们何须在此守着你这醉鬼?”
只是,还不等付珊继续讥讽出声,原先那位背负重剑的中年人便出言道:“与其在这徒费口舌,不如在过几天的六脉争锋上见高低。”
说着他扫了一眼余独行后继续开口道:“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们便抓紧进去,免得恐生事变!”
说完中年人一马当先率队闯过牌坊,全然不顾及身后的众人。
“他陈泊生如此行事,别人还以为少商一脉已经统一六脉剑派,呵呵~可笑至极!”
付珊冷眼看着即将消失在眼前的队伍,面露讥讽。
只不过余下的众人包括余独行都未曾理会付珊,径直跟着进去禁地之中。
“哼~都是些无胆鼠辈,就这还妄想统一六脉,连狠话都不敢放!我呸!”
见众人不曾理会自己,付珊也是恼羞成怒,看着身旁鱼贯而入的队伍出言唾弃道。
就在六脉剑派众人消失在山下没多久,一队身着银色铠甲,手持长枪的白毦卫精锐迅速赶到了现场。
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显然是得到了消息,特意赶来此地寻找裴昭明二人。
领头的白毦卫军官,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杀意。
他扫视了一圈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六脉剑派的牌坊之上。
“歹人现已上山,诸位随我进山制敌!”军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
话音刚落,军官身后的侍卫便出言提醒道:“小连将军,此地乃是六脉剑派的禁地,是否需要通报连将军一番……”
那位被尊称小连将军的军官闻言,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哼,一个狂妄之徒在益州城撒野,伤害我白毦卫的统领,随后又窜至这等山野之地!”
小连将军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杀意与不屑,“这等紧要之事等到你通报回来人早就没影了!”
说完大手一挥,余下的白毦精锐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冲禁地而入。
……
渊山的山腰之处有一座破旧的宫殿,说是宫殿,其实只是一片沧桑老旧的院落而已。
这栋院落坐落在白素贞为了保护龙蛋而精心挑选的藏匿之处。
它位于渊山的心脏地带,四周被茂密的林木和蜿蜒的小径所环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使得外界难以窥探其真容。
院落虽已破旧,但仍能依稀看出其昔日的辉煌。
石砌的墙壁虽已斑驳,却依然坚固;雕花的木门虽已腐朽,却依然保持着一种庄严的气息。
院落中央,一口古老的井台静静矗立,井边长满了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嫂子,你这是让人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