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老登,别显摆了,人武道修为可不弱,保守也是可以匹敌你这一身实力的武道超圣入神之境!”
一旁的项少羽毕竟是经受过摧残的,头也没抬的开始拆起自家的台来。
毕竟能把自己打出屎来的也唯有与自家师父同一境界的人了。
此话一出,白重瞬间收了一身的威势,有些尴尬的坐回原位。
只不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叫一旁的项少羽看得干着急。
“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也并非是那先礼后兵之人,来此只是想请你解惑而已。”
裴昭明将酒杯放下之后,虚空一握,一把平平无奇的长剑便已出现在他的手中。
细看之下正是那把凶剑阎罗,只不过如今煞气收敛之下变得极为平凡。
尤其是不知何时套上一柄黑中泛红的剑鞘,使得原本平凡的阎罗看起来愈发的寡淡。
“这是那把凶剑?”
一旁的白重想要伸手触摸,却犹如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况且眼前这把长剑的样式与之前那副气焰滔天的模样截然相反。
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与那把凶剑联想到一起。
裴昭明点了点头,轻叩剑鞘道:“此剑名为“阎罗”,却是我的佩剑无疑,只是我有一事不解,还请你为我解答一番。”
说着看了白重一眼,却见他犹豫间点了下头算是应允,这才接着说道。
“由于此剑煞气滔天,未免祸乱天乾,我一千年前将其封印在玄海海眼,不知后面为何会被放置在瑶池秘藏之中?”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沉寂下来,连原本在一旁抓耳挠腮的项少羽都直勾勾的看向白重。
毕竟少年的好奇心总是旺盛,连他也想知道事情原委。
半晌过后,这才听见白重叹了口气之后说道:“其实,我也不知这把剑被谁起出海眼封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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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裴昭明没有搭话,反倒是一旁的项少羽将话头抢了过来。
“是的,我也不知道原来这把剑是被封印在玄海海眼之中,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便是在这冰火岛上!”
白重抬头看向远处冰火岛的奇景,面露缅怀之色,眼神之中不知不觉间带着一丝追忆。
“千年之前,我因机缘巧合来到这冰火岛,那时的冰火岛并不像如今这副水火相济的模样。
整座岛屿充斥着狂暴的冰火之气,而岛屿被一层厚重的煞气所笼罩。
而在这狂暴之中,那柄绝世凶剑正静静地躺在岛心深处,接受着自然的洗礼与磨砺。”
裴昭明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千年之前?敢情自己前脚刚封印,后脚就被人给撬了?
再说他可以是将其封印在不知几千里远的玄海之中,是哪个缺德冒烟的有如此伟力将它送到这冰火岛来。
突然间,裴昭明灵光一闪,此间种种巧合,是否与千年前自己那场杀戮有着关联?
就在裴昭明暗自思索之际,白重继续将后面之事娓娓道来。
“而后恰好瑶池秘藏之中的阵眼能源消耗殆尽,我便付出极大的代价将这把凶剑送到秘藏之中用作阵眼。
正好以此磨砺它身上的煞气来滋养秘藏,我以为此剑乃无主之物,毕竟这上面的凶煞之气无人可以驾驭!”
正说着,白重带着歉意给裴昭明满上一杯,“如今正主上门,鲁莽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裴昭明心里杂乱万分,但是依旧镇定自若。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妨,你也并非有心为之,只不过如今我取了这阎罗,恐怕瑶池秘藏……”
话音未尽,白重摆了摆手,一脸释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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