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递给余爽。
“哇，果然阳光充沛！”余爽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划动着，划动着，一张双人照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
照片上，陶暖笔直地站着，旁边是一个漂亮的男孩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两个人都笑得很灿烂。
余爽定在那里看了许久，以他的判断，这样暧昧的姿势不会发生在普通朋友或同学之间。
见余爽好久都没有出声，陶暖侧过头，垂眼看到了那张照片。
“哦这个是”
“前男友吗？”余爽接话道。
“嗯，”陶暖声音很轻，“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和我一起去意大利交换的……另外一个人。我们是大学同学。”
“哦。”余爽把照片划了过去。
陶暖没有继续说话。
“你之前……有过几段恋爱经历？”余爽咬咬嘴唇，他知道这个问题很敏感，或许自己不该问，但就是不知为何很想知道。
“我……就是在大学的时候有过这一段。”陶暖单手搂着余爽，用四指的指腹上下蹭蹭余爽的大臂。
余爽又“哦”了一句。
“不过只有两年就无疾而终了，两个人的性格不是很合适。”陶暖的语气很平静，“后来因为学业、实习、工作太繁忙，也没有碰到喜欢的人，就没有再谈恋爱了。”
“嗯。”余爽没有多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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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他们才记起来已经被换到了单床房，好在是国王尺寸的大床。
“怎么了？”陶暖感觉到夜晚聊天的后半段，余爽明显话少了很多。
“没什么。”余爽表情平淡。
陶暖过来吻他，被躲开了。
“怎么不开心了？”陶暖眉头微皱，柔声问。
顿了几秒，余爽突然说：“我以后不想去意大利了。”
“为什么？”
“那里有你和另一个人的美好回忆。”说完，余爽低下头。
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这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他，向来不是一个任性的人，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爽”陶暖立刻走过去抱住他，“对不起，是不是照片的事情我马上删掉！”
说着，陶暖开始慌乱地找手机。
“我”余爽着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