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那个姓秦的走狗,不仅颠倒是非,将我与公子说成谋杀咱们自己的歹徒,使团其他人也全都死了,估计也都是他杀了。”
“公子,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乐丹是不是给了文贴?”
说到这里,隗泩突然又想到在临水镇落水时,所有东西都落了水。
“这可怎么办?还证明不了自己是自己了?”
隗泩苦闷,千周百折地终于到了泾安城城门口,却进不去。
远山道:“乔装打扮混进去呢?”
隗泩摇头,
“姓秦的倒是绝,如今入城需要宫中诏令,便是乔装打扮,也没地方去弄诏令。”
若是贸然硬闯,怕是要被城墙上的弓兵射成刺猬。
隗泩苦思冥想,想到方才那出城的大哥的话,突然眼睛一亮,
“齐小将军有诏令!”
“公子,要不,我去偷啊?”
公子,他瞪我
“偷不得。”
路行渊道:
“诏令上必然有身份姓名,齐小将军威名在外,想必整个泾安城无人不识他样貌。”
想到公主府的事情,隗泩又道:
“如果绑了齐小将军,易容成他的模样,伪装成他入城,之后再放人呢?”
这个想法刚出口,就被他自己推翻了。
征战杀敌的将军,岂是说绑就绑的。
而且对于刺客来说,暗杀兴许还有机会,绑人难度仿佛还更大。
而且虽然原著里关于齐小将军的描述不多,但是有齐老将军啊。虽然齐老将军最后被路行渊杀了,现在也得罪不起。
路行渊道:
“易容骗生人尚可,且我们尚不了解齐小将军。举手投足,言语习惯并不好模仿。诸多将士很难骗过去。”
“便是进了城,满城讣告,即便以齐小将军的身份面了圣,也是欺君之罪。就算事出有因万不得已,哪怕有文贴,谁能证明文贴是真是假,不是抢夺来的。”
“……”
隗泩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当真想不出什么别的法子。
“公子,你说要是跟他说你是太子,他能相信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