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受到隗泩的情绪和大脑影响,
当下应付这些山匪的攻击还是绰绰有余。
毕竟,这会儿一些山匪已经开始莫名地流鼻血了,手上的大刀突然变得特别沉,眼瞅着都要挥不起来了。
他们也没了内力。
不过还有一些没中毒的,依旧挥着刀向他们袭来。
隗泩挥剑抵挡,且一直抓着路行渊的手,将其护在身后。
路行渊随着隗泩的动作和步伐转来转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眼前的隗泩。
这次他的小兔子,好像不会那么轻易死掉了。
“殿下!”
只听一声惊呼,隗泩和路行渊猛地回过头。
只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倒了下去,竟是被拦腰劈成了两半。
山匪头子的大刀滴血,握着刀柄的手,激动地颤抖着。
转头看向路行渊和隗泩,溅满鲜血的脸上笑得狰狞,
“轮到你们了!”
隗泩紧紧握着手中的断水,手心全是汗。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隗泩回头,只见一众骑兵背着日落的光辉,奔驰而来。
是路行渊说的援兵到了?
他刚要松口气,却随着骑兵的靠近,看清了最前头的那人。
“来的怎么是这个王八?!”
山匪们见了官兵本能的畏惧,立马停止了攻击,转身就往山上逃窜。
只有山匪头子,站在原地望着官兵队伍前头的贤王,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粗犷的声音,扬声道:
“兄弟们不用跑,是贤王殿下来了。”
“你们老大我要当大将军!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当山匪了。”
惊慌的山匪们面面相觑后,
老大怕是疯了!
大将军岂是他们一个山匪能当的。
山匪小弟们扭头继续玩命地往山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