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啊!
他侧头望向他们殿下。
乐施安轻轻摇了下头,小太监便闭上嘴了。
心中却是愤愤不平。
那个家伙就知道拿他们太子殿下当挡箭牌。要不是为了送他们那公子,殿下何至于遭受这些。
此时不知情的山匪小弟们被隗泩的话说得内心慌乱,
“这里面有太子?”
“哪个是太子?”
“我地娘嘞!那两个穿的不是太监服嘛!是吧?后面那个一定是太子!”
“贤王殿下要杀太子?”
“给咱们钱的是贤王殿下?”
“这不等同于造反吗?”
……
山匪小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乱乱哄哄。
隗泩趁着他们慌乱,接着拱火,
“兄弟们,你们可想好了,做山匪不过穷途末路混口饭吃,若是你们今日参与了谋害太子一事,后果可不是你们的小命抵的了的。”
“谋害储君,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显然很多山匪都被隗泩话给吓着了,畏畏缩缩地想要往后退。
混迹在其中的一个贤王手下,突然高声喊道:
“莫要听他胡说!”
“他们皆是冒充太子殿下的狡黠之辈。贤王殿下仁爱贤德,对太子殿下更是关爱有加。上次春日宴贤王殿下还舍命救下太子,怎可能有谋害之心!”
隗泩指着说话的人,
“你们听听,他明显就是贤王的手下。你们再好好看看,他是你们的同伴吗?”
山匪甲:“这人面生。”
山匪乙:“这人我也没见过。”
……
隗泩很满意他们的反应。
山匪头子抬头望了眼天,
太阳像烧红的铁饼挂在西边,一柱香的功夫不到就得落下去。
他又向路口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