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能是我?
哼!
豹衣女子见对方竟然在惩罚自己,面带微笑,一边温柔的说道。
别这样,一点都不痛不痒。
豹衣女子一边弯腰,露出胸前的春光乍现。
伸出素手抚摸对方的脸颊,缓缓滑动,一根食指由下朝上弯曲,勾起对方的下巴。
守卫见对方一副皮肉不笑的模样,只感觉极为渗人。
身体不自主的朝后仰,胆战心惊地望着对方。
豹衣女子,便是说出一句冷漠无情的话。
既然路已经带到了,留着你也没什么价值了。
我向来不记仇。
守卫感觉毛骨悚然的麻痹感,一下子便是覆盖全身。
大惊失色的说道。
你好冷血。
守卫脖子便是被指甲给划破,出现一道半弧形的血痕。
守卫挣脱对方的束缚,双手掐在自己的脖子。
想要止住鲜血,但却发现徒劳无功。
整个人生机凋零,倒在一旁的雪地上,一渐被飘落的雪花所浇盖。
豹衣女子听着对方,对自己的评价,松开了自己的手。
另一手握住折叠扇,五指张开,用力扇动了两下。
这才散了脸上的温热的腥气味,豹衣女子便是发出一声冷笑。
呵呵!
一边轻佻的说道。
就是这样,你不也没有反抗吗?
都是你自找的。
天衣老人见对方许久没有回话,便是扯着嗓子用元力再次传音。
里面有没有人听到了,就请回个话。
我们想在此地留个宿,不知可否?
豹衣女子此刻清晰地,听到了外面那苍老的声音,黛眉微蹙。
一边估量着说道。
据说这个天衣老人深不可测,其实已经到了极道境。
就算是现在女皇实力,也和这个老家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