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薇摇了摇头,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宴楚又替她从新梳了发髻。
姜小薇拿着小铜镜看着宴楚有些惊奇的问,“楚哥哥你什么时候学的梳头?竟然梳的还不错啊!”
宴楚指尖微顿笑了笑,“想知道?”
“嗯嗯嗯。”姜小薇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宴楚整理好她的发髻将她揽在怀里低头轻笑了一会。
“你还记得我出京以后你第一次给我来信么?”
姜小薇想了想,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任何给宴楚写信的印象,他说的第一次来信应该就是她刚到这的时候给他的信,虽然应该没错但是姜小薇仍不敢接话,她怕出错暴露身份。
宴楚却没管她仿佛自言自语道:
“那时我刚被刺受伤,正闲的无聊,没想到却接到你的来信,信里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发生过的一些趣事,你说秋月出门办差家中只有流影陪你,流影不会梳头,你自己也不会无奈之下只好梳了整整七日的马尾巴,最后还是岳父不忍在看你如此,才将秋月招了回来,为此你整整被笑了半个月。”
姜小薇摸了摸鼻子,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怎么就成了趣事了!明明是她当时无趣想着写信联络下与男主的感情又不知道写些什么,无奈之下才将身边发生的事一一记录,在传信给他。
姜小薇抬起头看着他,“那你又如何会去学梳头的呢!”
宴楚耳尖泛红,有些难得的不好意思,“只是想着养伤无趣,又觉得梳头并不是什么难事,便想学学,没想到这梳头里也是大有文章,待我真的将梳头学成伤也养好了,也因此此事我逃过一劫。”
“逃过一劫?”
宴楚点了点头,“嗯!原本我养伤时,父皇派我去苏州查盐务,本以为是个轻巧的差事,却没想到……”
姜小薇听完他说的话忍不住心惊胆跳,这群人未免也太大胆了吧,若不是他因为被教学的老师绊住,上了巡查盐务的船此刻被炸的尸骨无存的就是宴楚而不是那个贪财的苏州知府了。
姜小薇抱着他安慰道,“楚哥哥,福大命大,所以总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宴楚听着她的话轻笑一声,“我怎么觉得是我的薇薇福气最大,每次躲过一劫薇薇都功不可没。”
姜小薇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调侃马尾巴的事想了想才道,“楚哥哥,你说是因为无聊才学的梳头?”
宴楚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一下头,总不能真的告诉她是因为她不会梳头才学的吧!那他的面子往那放啊?
“哦!”姜小薇一副嘚瑟的小表情成功逗的宴楚面色泛红,正当宴楚窘迫时,马车再次停了下来。
宴楚松了口气,“下车吧!”
姜小薇忍笑牵起他的手,随着他走下马车,从宫中请完安出来后,二人又回到相府,因为回门不能过夜的规矩二人在相爷依依不舍的目送下坐上了马车,返回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