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回神,忙跪下,“末将领命”
姜小薇放下帘子,垂下眼睛单手附在肩上的伤口处心里却想着幕后的人居然能收买守城将军,看来不容小觑,只怕以皇后母家如今的实力并不能有如此强大,那人又会是谁?今日自己抓了安王的痛脚他又会不会被逼出来?
姜小薇心中百转千回忽然门外传来阵阵敲击声秋月低声说道,“小姐殿下已经趁乱离去,奴婢已经吩咐侍卫暗中保护请小姐放心。”
“我知道了,吩咐下去加速入宫一定要敢在群臣下朝之前到达!”
“是小姐!”
妖孽王爷的娇软千金
而另一边,金銮殿内,群臣个个战战兢兢今日气氛太过诡异圣上和丞相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平日的每日一吵都没有,而且圣上刚刚还斥责了刑部侍郎,只因他叙事缓慢了些。
一时间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圣上今日龙心不悦谁都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圣上发怒。
宴帝烦躁极了,两个孩子现在毫无消息,他感觉自己如坐针毡,见无人在有奏报,刚准备宣布下朝,驻守宫门的将士便慌慌张张的跑到金銮殿前,对着殿前太监耳语了几句。
宴帝疑惑暂缓下朝等待着太监来报,那小太监听了宫门将士的话竟吓得连滚带爬的进了金銮殿。
首领太监呵斥着,“大胆御前失仪,成何体统,快说何事将你吓成这样!”
那小太监哆哆索索的跪在地上,“是是相府千金姜小薇派人敲了御前登闻鼓,还捆了安王殿下,宫门侍卫来报楚家小姐浑身是血看着伤的不轻!此刻正跪在宫门前说是要告御状!告安王殿下意欲在她回京路上截杀她。”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议论纷纷,只见丞相瞬间暴起,“你说什么?”说完竟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宴帝也腾地站了起来,见群臣望着他。攥紧双拳,压抑住怒火,见小太监还傻呆呆的跪在那怒吼道,“还傻杵着在那干嘛?还不快去把楚家小姐接进殿,还有那个逆子也给朕押进来!”
小太监连忙颤颤巍巍的回着是,连滚带爬的出了殿,没一会就又颤颤巍巍的回来了。
这次宴帝没等首领太监开口,已经暴跳如雷了,“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不是叫你去接人么?人呢?”
那小太监磕磕巴巴的回:
“启禀圣上,丞相大人将人抱到太医署了,“顺便”将安王爷也提了去!楚王殿下回京述职也碰到了一起,眼下也跟去了太医署!”
朝臣们一听再次热议起来,乱糟糟扰的宴帝心烦,只见几名胆子大的对视一眼朝臣上前一步。
“陛下,这楚王本是回京述职,此等大事却不先面见陛下,恐有懈怠之嫌,望陛下严惩楚王,断不可涨此等歪风邪气啊!陛下!”
“臣等附议,楚王此举有失,望陛下严惩不贷!”
宴帝这次彻底怒了,一掌拍在龙案上,“好啊!好啊!朕这两个逆子真是好啊,严惩不贷!通通严惩不贷!”
宴帝气得不轻可他气的不是宴楚而是这群庸碌的朝臣,气他们十年了竟还揪着宴楚不放,也气他们畏于安王权势京郊截杀此等大事竟无人问津。
宴帝起身,“摆驾太医署,朕到要看看朕的好儿子们!”
走到殿前,对着群臣气冲冲的又说,“你们也跟着朕去!”
宴帝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太医署后,一进去就见丞相父女抱头痛哭,而楚家小姐肩上大片的血迹斑斑,面色苍白,看着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见了阎王!
群臣皆面面相觑,都知相府小姐受伤,却没想伤的这么严重,父女俩哭声悲切,让人心疼,有些年迈者竟也眼眶微红,太医署院首张成站在父女俩身旁也只抹眼泪,场面也一度失控。
宴帝见此场景声音微颤,“快先别哭了,赶紧让太医给薇薇医治啊!”
姜小薇抽抽搭搭的停了哭声,这次她到不是刻意伪装的,只是丞相抱她进来时,紧张的不行,她本想安慰安慰他的,谁知一抬头竟见丞相双目含泪,带着惊恐的眼神。
让姜小薇也忍不住后怕了起来,一时间委屈后怕涌上心头,忍不住才哭了出来,谁知丞相一见她哭了竟然也跟着哭了出来,便有了宴帝和群臣眼中的一幕。
姜小薇挣扎着起了身,不顾丞相反对,对着宴帝就跪了下来,“陛下,臣女姜小薇今日要状告安王洛轩,先是拦臣女车马而后又扮做马匪截杀,臣女与他往日无怨,却被他重伤至此,臣女请陛下给臣女个公道!”
姜小薇顿了顿,“也请皇舅舅看在我早逝的母亲青云公主的份上,给臣女个公道!”
这话说的让众人皆替她感到悲愤,又一想到她幼年丧母更加让人怜惜几分,奈何这些年安王在朝中如日中天,又是皇后嫡子,朝臣虽可怜她受无妄之灾,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这时伏在地上的姜小薇肩上忽然滴下一滴血滴,刺眼的红仿佛也滴到了朝臣们的心里,这些人也大多为人父母哪里看的了这个,而楚家小姐又身子一歪载倒到地上。
太医署瞬间乱成一锅粥,姜小薇被抱进房间里张成忙派了医女替她近身检查,而自己在纱帐外悬丝诊脉,忽然丝线动了动,张成侧了侧身挡住了身后群臣的视线。
姜小薇躺在床上睁开眼对着医女眨了眨眼,医女点了点头,替她宽了外衣清理伤口。
而姜小薇心里却在想着,这太医署院首张成本是母亲青云公主当年无意间救下的一名小太医,青云公主死后他便成了宴帝的人,平日里和他们也并不亲近,所以没人知道也没人相信一个太医署院首会在此等大事上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