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妙的是即使有胆量顶住她惊人的气势窥视，并克服珠光宝气对视线的干扰，最终也只能看到一小段雪白的乳沟。
杨秀林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连忙移开视线，下意识地点头肯定。
“……漂亮，非常漂亮！”
不光少年被妈妈的美艳震慑，周围的男人们也觉得喉咙发紧，但又不愿错过大好机会，结果就是越心惊胆战，越想多看几眼。
简直像飞蛾扑火一样。
就连帮她换衣服的化妆师和服装师也不例外。
和男人不同的是，她们在面对这份碾压式的美丽时，除了惊艳还有深深的畏惧。
因为更美丽意味着更强大，如果和她发生冲突，一定会被无情地撕碎，这是雌性生物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不肯遵循的动物只会被无情地淘汰。
即使是亲手敲定设计方案的赵雪曼都觉得压力山大，但对杨秀林微妙的争夺又让她不甘心就此认输，两人间深厚的感情也让她的惧意没那么明显，还是把心中的感受说了出来。
“臭美什么嘛！衣服再漂亮也是我买的……连句谢谢都不会说！早知道就给你弄套最丑最土的了！”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周围本来就很安静，大家还是听清了她略带醋意的嘀咕。
听到干妈的吐槽，杨秀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所有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穆淑珍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转身把赵雪曼搂进怀里，在她的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谢谢你！小馒头！”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搞事，赵雪曼依然羞得尖叫一声，用力挣脱她的搂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远远躲开。
在场的人都听说过她们其实是百合的传闻，现在亲眼看到这一幕，不禁挤眉弄眼，纷纷露出会心的微笑。
看来传闻多半是真的！
化妆师和服装师更是连最后一丝疑惑都没了，在帮穆淑珍换衣服时，她们就发现女总裁居然完全不知道赵雪曼给她准备了衣服，但上身以后尺寸却丝毫不差。
如果不是亲手量过，怎么可能这么准确！
而且赵雪曼还连贴身内衣都准备了，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可想而知。
存心制造误会的穆淑珍倒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上下打量着儿子，发现他的衣服同样精美合身，穿上以后就像突然长大了似的，但细看又会发现华贵庄严的礼服和他的稚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反而显得更萌了。
她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大大方方地牵起他的小手，向主摄影师看去。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拍？”
“啊……听雨亭！有几组造型在那边拍效果最好！”
主摄影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狼狈地转身带路，其余的男人也赶紧收拾杂念跟上，两个女人则提起婚纱的拖尾，以免损伤或绊到她。
虽然人家未必在乎，但对她们而言，这套昂贵的婚纱如果因为她们的关系弄坏了，那可是要赔钱的！
就算穆淑珍大度，不要她们的钱，可是这么漂亮，这么贵的衣服弄坏了也心疼啊！
万一把她绊得摔一跤，更是天降横祸。
随着裙摆被提起，穆淑珍匀称笔直的双腿终于露了出来，光洁如玉的裸足踩在透明底的高跟鞋上，看得老胡眼睛都红了，连忙提着反光板和三角架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