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戒怕不可能哦,我家老大他。。他怎么会,怎么会。。。”龚老二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纵使他身处深山,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这对戒是什么意思一不言而喻。苟老五趁热打铁说道:“所谓君子处事需有理有据,既然二哥还有怀疑,我就让你看看证据。”说罢一闪身来到黄老太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黄老太始料未及,等她反应过来了右手早已被死死擒住。黄老太又急又怒,浑身上下直冒冷汗,拼命想要挣脱,可她一个花甲老妇怎么会是苟老五这中年老流氓的对手,眼见摆脱不得,黄老太扯着嗓子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个狗日的棒槌,毁我清誉,老婆子跟你没完,松开你快松开,弄疼我啦!村长!村长!”眼前的黄老太早已没了往日高深莫测、沉着睿智的样子,众人一个个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听着她叫嚣。村长最是老实,虽然心里向着苟老五,可也怕他做得太过,那黄老太在老再丑毕竟还是个女人,就对苟老五说道:“苟先生,事出有因,你先松开她,咱们有话好生说嘛!”听了这话,苟老五手上的力道减了三分却没有松开,转头对村长说道:“村长,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又低头冲一脸苦相的黄老太说道:“我羞辱你?你还是要点脸吧!都这把年纪了还清誉,有人要你真不错老,你还别不承认,不信你们看。”说着,一把扯掉黄老太右手上的毛线手套,一只干枯褶皱的右手一下暴露在众人面前,她黄老太慌了神,哀叫着拼命想蜷起手指,可力量上差距悬殊,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苟老五慢慢掰开,缓缓举高。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瞧得真切,她的右手中指上套着一枚金灿灿的黄铜戒指。苟老五冷哼一声,用食指跟拇指轻轻一提,那枚戒指就被摘落下来,几人急忙凑过来细细观瞧。龚老二看得最是仔细一脸的难以置信说道:“这。。这。。黄师傅真想不到你也有一枚,这是从哪里得来的也?”老爹一脸不耐烦,从苟老五手上抢过两枚戒指来一合,对着龚老二说道:“我说你个老格兜(老东西),都撒子时候老,还再为这个老婆婆儿辩解,你看嘛这两个戒指上的花纹明显对得起撒,很明显的是一对儿,龚老大那颗还刻老这老婆婆儿的名字你说是撒子意思嘛!”虽然不想承认,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龚家人也无力狡辩,一个个颓然的低着头,村长觉着是时候收场了,就对苟老五说道:“苟先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你看眼下我们应该啷个办嘞?”苟老五抬起手表看了看,没急着接话,用审视的眼光注视着黄老太。众人见了他的举动,目光纷纷朝黄老太聚集,一向心高气傲的黄老太一下成了众矢之的,她只感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呼哧、呼哧”的喘不过气来,她努力想要保持镇定,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但事实摆在眼前又实在难以狡辩。心虚、惊愕、无奈、愤恨几种情绪交织全身,让刚才盛气凌人的高人姿态荡然无存,她不敢直视苟老五凌厉的眼神,也不想去对众人解释什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一个花甲老太如此做作,苟老五可受不了,上前两步说道:“老太婆,你一项自视甚高,想不到居然自负到戴着证据来自投罗网,不妨告诉你,你干得那些勾当我早就知道,龚老大本平平无奇,为何突然事业有了起色?为何他的工地上每年都会频发事故?为何他诈尸要抓赵哥的儿子?又为何这枚他视若珍宝的戒指你也会有一枚?一连四问,别说黄老太,在场所有人皆震惊不已,苟老五见黄老太似乎还心存侥幸,抬手看了看时间决然的说道:“本想给你个坦白的机会,想不到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今个你别想在含混过去,既然你不愿讲,那就我来!”:()巴怪谈之阴阳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