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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龙勃和王姞互看一眼,没有再说话。
另一个瘦瘦的男人接话:“我看事实八成是这样,我听秦州那边来的人说,程仙师都恢复如初了。这才半个月吧?伤好了,还一点疤没留。我看呀,是没伤多重。”
到了第二天早上,万龙勃和王姞吃早饭时,进进出出的人都在传,秦逸惩罚程浩风手下留情了。
看似是断了手筋、瞎了眼睛、刺了下阴,实际只刺破了一点皮,血是提前做了假,所以程浩风才好得那么快。
传来传去,传进萧府,萧获、萧取对秦逸也不信任了,还有秦逸太主动来帮忙,定有阴谋。
他俩去找萧年,萧年让他们不要听那些谣言,程浩风当时的确受了重伤,修行者看的是经脉和灵气变化,近距离看伤情,不可能造假。
既是如此,他俩不再多问了,告辞出门。
到得隐蔽处,萧获停步问萧取:“你说八哥咋那么信秦逸?还有八哥那天见程浩风发生了些啥事,他的伤很怪异呢,和程浩风到底咋打的?”
萧取闭口不言,只是轻轻拍着萧获的肩膀,摇了几次头。
“十弟你倒是说说啊,萧家目前这样儿,咱们该咋办啦?咱俩加起来的心眼儿还没有他一半多,不得不防啊。”
萧取收回手,又抵着墙,沉默片刻才说:“知道他比咱们心眼多,还防什么?当我们是傻子,不如别那么卖力,傻一点儿还轻松些。”
萧获会意,两人都点了点头。
他们这般想,他们的手下也是这般,看着在紧张又认真巡查及守卫,实则能偷懒就偷懒。
有人送东西进府时,他们听了些甘州街头传言,更是懈怠。
两个追随萧获的家丁,一起去茅房,趁没谁注意他们,边走边说:“喂,听说了吗?八公子设这抓那谁的陷阱是假的!”
他旁边矮些的家丁问:“假的设来干嘛?”
“嗯,据说实际上是要夺权!”
“他不是掌权了吗?”
“你笨啊!”那个高些的家丁压低声音说,“只是把二……斗下去啦,还有他老爹,还有九和十呢?”
“不、不可能吧?”
“咋不可能?程、秦、黄这些全是八的帮手,假装闹崩了,假装扣在萧府,其实要干别的事……”
那个矮些的家丁一愣又一惊,声调都变了些:“你的意思是,咱们跟的九,有可能被八害?”
“可不是嘛,咱们可得多帮九留意着些,别跟那个傻十六一样没了。”
到了吃午饭时,家丁们和仆妇们三三两两聚着,各种闲话传得更多。
“听说了吗?程那个的伤全好了!是咱们八和那个姓秦的做了假,没受重伤。”
“嗯嗯,听说八去了秦州,见那个程,也没抓八也没杀八……没有交情,咋会让他平安出来呢?”
都认定程浩风、秦逸和萧年串通造假后,又有新传言,黄璧书、黄璧琴知道萧家和众生全友盟的秘事才被扣下!
她姐妹俩知道萧家是要帮林芷君的,因为发生多次打斗,众生全友盟也没死一个妖魔,定是萧家明面上要围剿,实则暗中放走了。
不让黄家姐妹传出秘密,才软禁在萧府。
当萧作良来禀明这些胡编乱造的话时,萧年气得脸色铁青:“查!快查清到底是什么人在造谣!”
“八公子,查到造谣者要一段时间,我们目前怎么办呢?这么乱漏风声,程浩风是不会再来了。”
“还是继续设着陷阱,把白回风他们关得更久,暗威胁变明威胁,不信他不来救!即使不来救,也总得到萧府来求我放他们。只要他主动来,我就会占上风。”
萧作良开始查,萧府没人再敢说什么。
天气热,午饭后,都昏昏欲睡,偏又睡不着,还不能和同伴聊天,萧府的仆佣们都努力睁着眼睛,可听到有异常响声也倦怠不想动。
等到了申时,太阳没那么烈,萧伯父和萧载怒冲冲去萧年书房,那样子把书房门口打瞌睡的小厮都吓得清醒无比。
萧载一反常态,狠狠推开两个小厮,猛踹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
萧年冲到门口,萧载却已冲进屋内,萧伯父大声质问着。
小厮们不敢劝阻,躲到后窗,偷听到质问的原因,萧淡被偷换,萧少夫人不见踪影。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