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吕中丞要给孙儿提亲吗?
众人大惊失色。
南老夫人面色一僵,“吕中丞此话何意?您这是给友哥儿说亲吗?”
南玖鸢心一惊,下意识看向吕颂友。
他正在挤眉弄眼,好像在讨好自己。
南玖鸢气不打一处来。
好家伙,自己好心救了他,他居然恩将仇报,还妄想娶自己?
吕舒年还没开口。
南弦思目瞪口呆,竟脱口而出,“吕大人,我大姐姐可是未来太子妃,怎么可能瞧得上吕颂友这种纨绔子弟?”
“闭嘴!”南老夫人呵斥她,“言行无状,南府的脸被你丢尽了,向吕中丞道歉,再滚回房,罚抄女诫一百遍。”
南弦思强忍眼中泪水,不情不愿地道歉后,灰溜溜地跑回房去。
“吕中丞,思姐儿无知,无意冒犯,不过她话有理,鸢姐儿已和太子有婚约,怎能许配给友哥儿呢?”南老夫人解释道。
“对对对,吕中丞,您看我家颖姐儿如何?”南祁一把拉过南颖,推在吕舒年面前。
南颖吓得低下头,声如蚊蝇,“见过吕中丞。”
柳兆怡暗自翻了个白眼。
这三叔,见到什么好处都想往上凑。
也不想想,南甯怎么可能与自己政敌结亲呢?
吕舒年要是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被人叫做“吕硬头”。
吕舒年摆摆手,笑呵呵地开口。
“各位误会了,老夫不是提亲,而是想大小姐能开个先例,收友哥儿为徒。”
众人既无语又震惊。
南玖鸢却是心下一松。
这老头儿,说话还故弄玄虚。
“吕中丞,您说什么?让鸢姐儿收你孙子做徒弟?”南老夫人难以置信。
南祁大笑道:“吕中丞,鸢姐儿不过及笄,一个弱质女流,还是刚从庵堂回京城数日,身无长物,您看中她什么了?”
吕舒年捋了下胡子,“这位大爷此言差矣,须知人不可貌相,鸢姐儿本事儿大着呢,有莲花娘娘庇护,又习得高深道术,前途不可限量啊。”
“呵,道术?就是装神弄鬼的玩意儿,您老人家莫不是犯糊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