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也有参与吧。”雾念也没抵抗，顺从的待在她的怀中。
“嗯。”顾清毫不犹豫的承认了：“龙家一天不倒台，你的境地就会越发的危险，龙氏夫妇已经开始对你产生怀疑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雾念摇了摇头：“但……你怎么会知道？而且就单单一个顾家，怎么可能搬倒与各大家族有合作的龙氏？还是说你找了帮手？”
“帮手，自然是有的。”顾清抚平了雾念微微皱起的眉：“龙家作风嚣张，树敌无数。”
“查到了，查到了！”小一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这件事大部分都是顾清干的，还有一部分……是你？低价倒卖股份做的很熟练嘛！雾念！还有一些龙家的商业对手，不过最主要还是顾清。”
“这……”雾念还未来得及感叹，便被电视里的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白家长女白月光应故意伤害罪以及假死，谋害他人……等罪行入狱，几年前的顾清车祸案将于三天后重审。”
“白家宣布破产……”
随着这些消息铺天盖地的传播，一些事情也拉下了序幕。
重审那天雾念也去了，人证物证俱全，其实本该直接判刑的，但白月光那方还在死命挣扎，顾清也懒得管，就随她去了。
反正结果已定，她再怎么蹦哒也没用。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是雾念没想到的。
她在法院门口遇到了白茶。
白茶剪短了头发，带了一幅眼镜和口罩，将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的，靠在门口的树上。
里面明明审的是她姐姐的案子，但她没有进去。
“雾念。”白茶见雾念出来。怕她没认出自己，便唤了一声。
但确实，雾念真就差点没认出来。
毕竟这个身装扮和她以前的穿着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白茶？你怎么在门口？”
“我不想进去。”白茶望着远方的夕阳，岔开了话题：“顾清呢？”
“她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怎么了？”
“没怎么。”白茶走向一边的座椅：“过来坐着说，等一下顾清出来你也看得见。”
“嗷。”雾念乖乖坐下。
她脸色复杂的看着雾念：“你和顾清在一起了？”
“嗯……嗯？”雾念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茶咬了咬牙：“我那天去了医院，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雾念。”白茶对上了雾念的目光：“哦……也可以叫你龙楠琦，又或者是龙念？”
她最后一句话几乎都是吼出来的：“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了！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
一滴眼泪从白茶的眼中流下，滚落到口罩里。
“亏我还追了你那么久。白茶胡乱的抹了眼泪：“不过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说这些的……而是来道别的。”她把手机上的行程表给雾念看：“我要走了，就在明天。”
雾念不语。只是有些吃惊的看着那行目的地。
“去山区支教，你可真行。”许久，雾念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