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学姐你肯定不知道,当你父亲大人像牵一条母狗一样将你母亲牵到我面前,要为我把憋了一晚的尿清理干净时,就连我都大吃一惊呢。”
“最后,还是你那位外表看起来高洁无比的母亲大人,跪在我面前,主动用那对看起来甜美无比的唇间贝齿,为我咬开了腰带。”
拉斯特走上前,靴尖轻轻捅了捅贝兰的脸颊,语气讥讽中带着感慨:“学姐的母狗母亲缓缓将我的肉棒包裹进那小巧的昙口之中,轻轻吮吸,然后努力不让一滴尿液滴在地上的模样,直到现在都让回味万千啊……”
“那时我便在想,既然学姐的母亲都如此下贱淫荡,那贝兰学姐你,恐怕更是青出于蓝罢——”
“母……母……亲……”他听到了贝兰的低吟。
这声低吟让拉斯特意识到火候已到,他从腰间取出一个留影珠,准备进行最后的攻略。
但当他低头看向脚下的少女时,却发现情况与他料想的有些不同。
“呵……嗯……”拉斯特听到一声微不可觉的冷笑,接着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微微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他看到脚下那被扒个精光,正以滑稽姿势被束缚在自家密室的天才大小姐正努力仰着头,用无比讥鄙的目光看着自己。
“嗯……”少女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摇了摇头。
“呵呵……按照你的剧本……嗯……”
“我是不是该怀疑自己……嗯……就像你说的那样……”
“真的就是一个……下贱的痴女了……然后……”
“嗯……然后就屈服于……肉体的欲望……任你玩……嗯……弄?”
“呵呵呵……真是……肤浅的……黄文剧本呢……”
每当贝兰说出一句,拉斯特的目光便阴沉一分。
当拉斯特脚下那被束缚出滑稽羞耻姿势的少女以讥讽的口吻说出最后一句时,拉斯特已经忍不住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学姐。”
“你还是看看你这小穴一张一阖的饥渴模样吧。”
“你还是看看你大腿上,小腹上,还有奶子上刚刚溅上的,闪闪发亮的淫荡汁液吧?”
“你再听听,你方才说话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饥渴。”
“你的身体不会撒谎,承认吧学姐,你的本心就是一个无比下贱的娼妇,痴女,甚至是性奴,肉便器——”
“就像你那位母——狗——母——亲——一——样——”
拉斯特几乎是低吼着说出最后几字。
贝兰的反应毫无道理,她不可能还能保持理智,更不可能在这时候还能这样嘲笑自己。
她只不过是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架在架子上的待宰淫畜而已,她凭什么如此?
“你……不该提她的……”贝兰低下头,语气低沉。
“哪怕我比谁都要清楚那些……腌臜的事……”
在拉斯特看不到的阴影中,低下头的少女流下两痕清泪。
压抑下心底不断涌上的羞耻,屈辱和伤感,少女纷乱思绪冷静之后开始思考。
是的,她从来就不是那种白纸一般什么也不知道的深闺小姐,在希亚家族长大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早接触到各种污秽的勾当,包括她的母亲在那位“父亲大人”胁迫下不得不做的一切。
母亲,为了贝兰愿意付出一切。
比谁都要清楚这一切的贝兰想要变强,她知道只有变强才有可能改变。
这是被誉为天才的她依然没有停止努力的最根源动力。
在希亚家的十几年来,她一直都是苦行僧,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直到她来到白银天秤学院,遇到了另一个少女,来自紫罗兰商会的维莱丝小姐。
“贝兰……吗……这小小身体里散发出的极致压抑……简直就像主邸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