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喜欢来她的卧室,出于一种领地意识。
那是属于她的领域,就像每次的吻和侵入一样,标志着仿佛她也属于他。
威廉。卡文迪许更想把艾丽西亚带去他的地方。
但她好像毫无兴趣。
她更喜欢自己的卧室,就连相会的房间也要在隔壁。
艾丽西亚对这规律性的夜晚已经习惯。
用餐时她戴了一条莹莹的珍珠额饰,晃着那对宝石的眼眸。
在更衣室时候,他就过来吻她。
“今天晚上!”
“嗯。”
这样的约定让他觉得幸福。
艾丽西亚看着他穿着整齐地进来。
她堂兄的每套衣服,剪裁都尤其精致,每天领结的系法从不重样。
他宽肩窄腰,腿长,有着一双很适合弹琴的大手。
卡文迪许注意到她看着。
伸过来,白皙柔软,由于经常骑马击剑,指侧带着薄茧,她轻轻握了一下,比了比。
他今晚没那么急不可耐,两个人说着话。
直到艾丽西亚问,他为什么不吻她。
他才亲她的手腕,一点点到手心,目光始终没有移开。
艾丽西亚又问他,为什么不换好衣服再进来。
“你帮我脱。好不好!”
他相当直接,并着可怜的眼神。
他跟小狗不太一样,他比小狗要求得更多。
卡文迪许是个很麻烦的人。
她想收回手,抽不开来。
“你自己脱的话比我还快点。”她蹙着眉。
“这不一样。”
他把她的手放在身上,深色和洁白的对比,她掌心到指尖,都是玫瑰色的。
“我打的结不复杂。你只要拉一下就行了。”
他声音性感,坚持诱惑着。
艾丽西亚听着渐沉的气息。
她探进去,拉出被压进短外套的领结,扯了一下。
纹丝不动,她不悦地凑近,仔细研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