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悬挂的月亮从楚黎床头,错落到床尾。房间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楚黎在男人的攻势下渐渐迷失,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后背,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划过,引得闻时宴一阵战栗。他二话不说抬手撕了她身上的裙子。只听,刺啦,一声。楚黎身上猛一凉,恍惚间她的酒也醒了大半。水雾雾的眼睛盯着浮屠在自己眼前,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楚黎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不断闪过前世那些埋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痛苦记忆,而她也仿佛从这场旖旎的美梦中骤然惊醒。“不要,你们都走开……”楚黎喃喃自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抗拒。紧接着,她忽然用力,猛地将面前的闻时宴推开。闻时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弄得措手不及,他一脸惊愕地看着楚黎,脸色阴沉不已。不明白刚刚还热情回应的她为何突然变了脸色。“你这是不愿意了?”他问。“对,我不愿意,我为什么要愿意。”楚黎慌乱地从床上坐起,眼神空洞地看向远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从来就没有愿意过,都是他逼的我……都是他……”“我没愿意过,都是他逼我他逼我。”“都是他逼我”楚黎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与痛苦之中,她抱紧自己的双臂,嘴唇微微颤抖,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喉咙处的哽咽堵住。屹立在床边的闻时宴,则是一脸茫然与担忧地看着她,打从楼下与他对话开始,这女人就不对劲。现在更是恍若另一个时空的楚黎。闻时宴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想试图靠近却又害怕再次刺激到她。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只剩下楚黎急促的呼吸声和闻时宴沉重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彼此沉默良久,闻时宴冷哼一声,浑身泛着寒气的拉开房门出去。回忆戛然而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浴室里,楚黎无语长叹,她本就疼的头,这下更疼了。“干嘛要喊停,为什么要喊停?”她惆怅着该如何跟闻时宴解释昨晚告诉男人实情,这显然不现实。不告诉,那男人绝对不轻易就此罢休,说不定还要为此跟她闹别扭。楚黎愁的直叹气。下一秒。咚咚咚浴室门响起敲门声。接着楚黎就听见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说。“午饭送来了,先出来吃饭。”楚黎一脸窘色回应,“好,我就出去。”她关掉水龙头,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慌乱的内心。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上被撕破的裙子碎片,嘴角又是一阵苦笑。楚黎不敢多停留,快速出了浴室,在衣帽间里翻找出一件浴袍穿上,又简单拨弄了两下头发。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一方面,确实是她一遍遍勾搭闻时宴,非拽着他上楼;另一方面算了,楚黎摇了摇头,干脆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反正,水深自有渡船人。她也就缓缓打开房门,看到餐厅里闻时宴正摆放着餐盒。他衬衫的领口微敞,能看到他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麦色的肌肤,他小臂线条流畅,肌肉微微隆起,随着他的动作而散发着一种不经意的性感。楚黎秒看失了神,她清了清嗓子。“你叫的外卖。”听到动静,闻时宴抬起头,见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衬得她面容白皙,眉眼如画。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没入浴袍领口,消失不见。闻时宴的目光微微一顿,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很快移开视线,叹了口气:“嗯,过来尝尝吧。”他的声音有些许沙哑,说完便转身去厨房拿餐具。他自然也知道了楚黎那句去卫生间是借口。楚黎看着他的背影,心跳突然有些加速,她缓缓走到餐桌旁坐下,手指不自觉地揪着浴袍的衣角。餐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闻时宴把餐具摆好,坐在楚黎对面,他再次看向她,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先吃饭吧。”“嗯,好,看起来就不错。”楚黎说着拿起筷子,却发现手有些不听使唤。她稳了稳心神,才使拿稳筷子。两人开始用餐,但心思都不在食物上。好一会儿。“你什么搬到这住的?”闻时宴的问话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夹菜的动作却优雅而沉稳,很是好看,引得楚黎看迷了眼。没听到他的问话,有一会儿才说。“刚搬过来没几天,也正准备告诉你呢!”“正准备?”楚黎点头,“对啊,这不没来的及吗。”,!话落,楚黎又补了句,“不过现在你都知道了,密码你也知道,不用我再告诉一遍吧?”一口青菜吃的闻时宴心塞,她把话都说完了。压根不给他倒后账的机会,他还能说什么。闻时宴冷笑一声,放下筷子,“如果我问你为什么要搬家,你大概会告诉我,这里离你公司近对吧?”楚黎真的正有此意,她笑着说,“是啊,这你都能猜到。”闻时宴听到这话,不轻不重的点点头,而他接下来的话。差点让楚黎一口水卡在喉咙眼里。“我当然能猜到,因为你根本不打算告诉我,你是为那赤脚医生才搬的家,也不打算跟我解释昨晚。”楚黎,“”然而,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他盯着楚黎闪躲的眼神。语气硬邦邦,毫不含糊地说。“楚黎我能感受到你是:()死后看见那铁血兵王竟为我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