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就与鹿浅商议,鹿浅此时心乱如麻,也就听敖伯玉的。
落入寺庙门口,就见寺庙不大,来往的香客众多,虽远远比不上风伯真圣观,但作为一个外来的宗教而言,不过百年就有这规模,算是很不错了。
两人还没报上名号,就见一个小沙弥来请,说是彻听有请。
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得疑惑。
随着小沙弥步入寺庙,云会堂中,二人见到了彻听,与百年前相比,彻听没有半点变化,至于修为,当初的敖伯玉自然看不出,但现在看来,依旧看不太清楚。
心知此人修为怕已有“等觉”境界,比那伊存至少高了一境。
“贫僧见过敖施主,鹿施主,一别多年,二位施主风采更甚啊。”
二人回礼,敖伯玉道:“大师佛法高深,当年我看不清,此时亦看不清啊。”
“敖施主廖赞了,贫僧虚长敖施主数千岁,但以敖施主修行之快,只怕不用百年,就要胜过贫僧了。”彻听道。
“大师当年曾言我们还要再见,今日果然找上门来,莫非大师当年就预见今日之事?”敖伯玉问道。
“万事万物虽是天道而定,又无时无刻不再发生变化,贫僧哪能看得清,只是当年受敖施主指点,心中有诸多感悟,所以知晓与敖施主有因果未了,才敢断言有再见之日。”彻听道。
敖伯玉听后,也不再啰嗦,将来意说明。
“施主可还记得,当年贫僧曾言要还施主一份因果。”
“记得。”
“施主所送的那枚丹药,并无药力,那鹿童施主,本就有一百一十六载的寿元,他能长寿,与施主无关。”彻听说道。
“是大师出手?”
“既然要还施主因果,自要承担一份因果。”
“可蜃楼二字?”
“施主这便是执于空了,蜃楼便是虚,虚无缥缈,自是无,千年的王朝,早已是海上楼阁,那鹿蜃楼施主虽有贤明,但却是虚名,他就是肃慎国最后一代国君,肃慎国,就亡于他手,只是王朝交替,苦了千万百姓。”彻听说道。
“不曾想我竟也陷入我执,今日得大师指点,万分感谢,亦要多谢大师当日为我承担因果。”敖伯玉站起身行礼道。
彻听也起身回礼道:“敖施主不必言谢,本就是还因果,况且我佛门弟子最善承担因果。
敖施主天资聪慧,却未修佛法,故看不清,若能精修佛法,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彻听道。
“不知大师可否指点我这道门弟子?”敖伯玉笑道。
“若是要佛门弟子才能传佛法,那我佛教也不会有今日,这是当日那一卷《金刚经》贫僧自己注解的经解,若是敖施主不嫌弃,可赠于敖施主。”彻听左手虚握,一卷竹简出现在手中。
敖伯玉躬身行礼后,双手接过道:“多谢大师传经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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