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殿下真迷恋上她这狐媚样子了,她如今是来耀武扬威的?
“不知妹妹今儿来我这,是所谓何事?”
梁婉思只当看不见她的表情,低眉顺眼望着桌面:“妾知晓,娘娘对妾有所误会,所以特来道歉,也希望娘娘能够听妾一言,妾只想在东宫好好活下去,并未有与娘娘争宠之意。”
“放肆!”宋清音呵斥,“你这是在讽刺本妃善妒!?”
“妾未有此意。”梁婉思咬了咬唇,“妾知道,娘娘与太子殿下伉俪情深,可妾无所依靠,进了东宫,往后依仗的便只有是太子殿下与娘娘,自然不敢生事,此前种种,皆是因着太子殿下心善,觉得妾可怜,才多关照一些罢了。”
她如此解释,宋清音却浑然不信。
哪有人关照着就关照到床上去了?
想到褚弗留宿在梁婉思房中那几日,她便心如刀绞,言辞间也充满了戾气。
“你莫要遮遮掩掩,争便是争了,若你真没那心思,又何必哄的太子殿下去你房中?如果你只是想在东宫过得好一些,本妃又不是不能为你做主,你为何去招惹殿下!”
“我看你,不过是巧言令色,要为自己开脱罢了,你莫不是觉得,你要争宠便能争得过我吧!”
梁婉思感到一阵窒息,人一旦嫉妒起来当真是面目全非:“殿下的恩德妾无法拒绝,还请娘娘莫要责怪,何况太子殿下对您一往情深,哪怕留宿在妾的房中,也并未有任何事情发生。”
“你是说?”宋清音愣住,她狐疑的看过来。
梁婉思知道此事她一个人没法证明,却还是点头:“殿下只是在房中休息,妾并未近身,还请娘娘放心,若娘娘不信,大可去询问太子殿下。”
见她说的笃定,宋清音越发震惊,“可是,这怎么可能?”
她没想到两人在一房中竟然什么也没干,难不成真如梁婉思所说,只是可怜她?
照她的眼光来看,梁婉思的确楚楚可怜,若她是个男人,怕也会忍不住为她出头如此。
可是,殿下当真愿意为了她守身如玉,哪怕留宿妾室房中,也绝对不碰那些女人吗?
宋清音脸上浮过一抹红晕。
她暗自决定一定要测试一下褚弗。
“主子,您真信了她说的话?”
侍女将梁婉思带来的点心打开,叫人试了毒才送到宋清音手边。
宋清音捻起一块糕点:“信了几分吧,她敢在我面前说这些,便是不怕被揭穿了,想来是真的。”
如果只是想在东宫寻找一份安稳,宋清音也不是容纳不下她,只是她该如何测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