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诚实点头，“是。”
反正不管是哪样，也的确都是宁贵妃送来的。
呵！
墨云渡低呵出声，
一边擦，一边凉薄开口，“她倒是挺记挂着你这颗棋子，时时刻刻不忘给你些消遣纾解的法子。”
时春柔猛地打了个激灵，生怕墨云渡误会，赶忙解释，“
一口气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多不得体，赶紧低下头，都不敢和墨云渡对视了。
时春柔看不见墨云渡此刻什么表情，但隐隐听到他好似从喉咙里发出了两声轻笑。
嗓音如林间轻鼓，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口处。
“你当本督主是什么，会把玩你用过的东西？”
“不过，这般诚实的模样，倒是挺讨喜，拿去吧，就当是赏你的了，昨日表现不错。”
哐当一声，桌上多了个瓷瓶。
时春柔走上前去打开，发现瓷瓶子里是一颗黑漆漆的药丸，闻起来一股中药味，却不怎么冲鼻。
“督主，这是……”
“治淤青伤疤，”墨云渡沉声道，“淘来的西域药。”
时春柔一怔，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瓷瓶。
这说明，昨日的示好卖乖起作用了。
墨云渡初步认可了她，还愿意给她一点东西做奖赏。
再多努力，是不是就能在东厂成功站稳脚跟了呢？
：特邀前往
时春柔捏着瓷瓶，心情激动。
又听见墨云渡开口，“日后乖乖听话懂事，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即便是别的，本督主也能满足。”
他有这个底气，更有这个资本。
时春柔眼眸微动应了一声是，将瓷瓶的那颗药给倒了出来。
本来打算直接咽下去的，可拿在手里，却发现有问题。
这颗药丸里头，混杂了麝香，以及一味苦丁子。
这两者都是名贵药材，若是男人吃了倒没什么，可如果是女人吃了，就会因为药材太过阴寒而生病。
轻则月信紊乱，重则无法再生育！
时春柔捏着药丸，眼神里多了几分困惑。
这瓶药丸，难道不是墨云渡给她的奖赏吗？
为什么还夹杂了如此阴毒的药材在里头……
正思考着，又听见墨云渡哂凉的声音，“不敢吃，怕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