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花听到‘黑色’二字更是来了兴致,她道:“黑色曼陀罗寓意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一般只有绝望之人才会想到把这种被视为诅咒之花镂在身上。”
“不过一般这种心态之人,为何还想到要去镂身?”
王惜花想不明白,可洛华年马上搭了一句话:“死后让人辨认身份?”
“很大可能,毕竟应当没什么人会在自己身上楼上黑色的曼陀罗花,若说迷信的话,这便是不祥。”
王惜花和洛华年说完后,玉沉梦心情有些沉沉的,便问:“黑色曼陀罗可还有其他的寓意?”
“黑色曼陀罗花美得神秘,然而它是有剧毒的,传说中它是受诅咒之花,可也寓意着报复。”
王惜花说完后,又给玉沉梦倒了一杯酒,说道:“曼陀罗在传说中是大漠的花神,中原人知道的一般都不多,或许你可以往大漠去寻寻你想找的人。”
王惜花聪慧,知道玉沉梦此来寻人不寻花,便给她指了条明路。
“好,我明白了,谢谢惜花姐姐。”
玉沉梦站了起来,朝着王惜花拱手作揖,却马上被王惜花阻止:“姑娘不必如此,如今怜花山庄不理世事,这些俗礼便免了吧!”
“懂得此花的外貌并画上去镂身那必定是很熟悉此花之人,二人可朝此方向去寻。”
王惜花又点了一句,三人这才拜别王惜花。临行前,洛华年还是忍不住问了王惜花所习的内功,见她吐纳不凡,定然是厉害的角色。
可惜王惜花只说这是家传的内功,不提也罢,洛华年也只能失望离开了。
玉沉梦打算去大漠,洛华年自然也知道她的打算。只是此去大漠需要至少两个月的时间,而且如今聿国与外域小战争不断,大漠又是边境所在,定然是兵荒马乱危险重重的。
二人思考一番后,还是决定前去,毕竟事情都查到这一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其后二人便骑马前进,为了赶路洛华年还再买了一匹马给玉沉梦,一路上还打听大漠的事情,知己知彼。
夏天的雨漱漱落下,上午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突然就像翻了脸,随即变了天,乌云密布,大雨滂沱。
初入白虎镇的洛华年和玉沉梦穿着蓑衣小跑进了客栈,洛华年还忍不住骂了几句,骂这雨来得太急,若非带上了蓑衣,怕是要湿了一身衣裳。
见玉沉梦一句话没说,洛华年忽然心有所感地看向了客栈大厅,那场景只能说是高朋满座,且一双双眼睛正盯着她们看。
这里面都是男人。
洛华年忽然觉得,冒雨赶路似乎也是不错的。
“走吧。”
玉沉梦刚进客栈就能闻到一股酸臭味,再见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全都在这里躲雨,便不想多留。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