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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过来。”
陆见深到的时候,南溪依然趴在桌子上睡觉,看样子睡得还比较沉。
霍司宴坐在另一边的桌子上,见他来,直接走上前去:“聊聊。”
“没空,下次。”陆见深拒绝得简单而直接。放
他走到南溪面前,弯下身,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和宽厚,加上睡得沉,南溪也没有睁开眼,只微微地动了下身子,就很快在陆见深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从门口出去时,因为是深夜,外面已经有些冷了。
风吹得凉飕飕的。
陆见深把外套脱下,搭在南溪身上。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
陆见深刚把南溪往床上放,她却像撒娇一样,根本就不松开他的脖子,仍然将他抱得紧紧的。
“陆见深。”
“嗯?”他立马回应着,还以为南溪在叫他。
“陆见深,大混蛋,你一看见那个女人腿都软了。”
“坏蛋,为什么要离婚。”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南溪又昏昏地睡着了。
陆见深这才弄下她的胳膊,把她在床上放好。
触碰到柔软的大床,南溪顺势翻了个身。
也是这个翻身让陆见深一眼就看见了她耳朵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疤上的红色血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前几天她明明还戴着耳环,耳垂嫩白,小巧可爱的。
什么时候受了伤?
他怎么都不知道。
给她耳朵上抹了一些药,陆见深洗完澡在她旁边躺下。
第二天,南溪起床时,一眼就看见了旁边的陆见深。
好久好久,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她记得,她昨天好像去了“遇见”,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在那里睡着了。
怎么今天醒来是在家里?
南溪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陆见深正好醒。
“那个,你快去洗漱吧,一会儿下来我有话对你说。”南溪主动开了口。
“嗯。”
陆见深点头,态度一如既往的清淡,似乎感觉不到他丝毫的情绪起伏。
南溪先下了楼,她把离婚协议书,身份证,还有一些需要的资料都准备好了,本来早该离的,但是耽误了几天。
弄完这些,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脑海里还是不受控制地出现方清莲那天说的话:“南溪,戒指是见深亲自为我定制的,都是我的尺寸,你戴着当然小了。”
陆见深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结婚这么久以来,他一般都穿白色的衬衫或者蓝色的,这种黑色的简直是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