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老巢里，啾啾吃着饼干，喻安喝着孙末让人给他弄水。
两人面对面坐着，有多话要说，却又一时间什么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们只是几月没见，再相见，已经都回不了。
“孙末。”
喻安直接叫着孙末名字，他知道孙末年纪不大，和他差不多：“你，你打算怎么处置朱凌？”
“慢慢他折磨。”
果然，孙末跟他想一样，留下朱凌命就是为了折磨。
喻安不知道他们恩怨，正当他打算揭过不问时，孙末主动开了口：“他是我爸朋友，好朋友。我以拿他当最尊敬叔叔，后不知道他出了事，跟我们家断了联系。”
“几月，我寻找人类基地路上，遇了他。”
“他说，他会带我基地，可他骗了我。”
孙末当时目标是东区基地，喻安给了他一张地图，他带着这张地图，揣着一颗热忱心，往基地赶。
一开始基地人见了他就害怕。
他没放弃，也没气馁。他甚至能体谅这些人类，即便他脚刚救过人类，扭头就躲他躲得远远，他也没伤心。
他知道，他是丧尸，人类害怕他是正常。
寻找新基地路上，他遇朱凌，再然后，他朱凌给卖了。
朱凌他卖给了一不知名研究所，研究所具体是什么样，他都没有看清，他只记得那里对他而言，如同地狱。
研究他实验员，兴奋他绑冰床上。
他们说：“太神奇了，真有丧尸既拥有丧尸特征，还能保持人类思想！”
那时候，有自我意识丧尸并不多。孙末他们眼里，更是珍奇研究对象。
孙末试过跟他们沟通，他觉得，如果拿他做实验，是做对人类有益实验，他可以牺牲。
可渐渐，孙末感觉了不对。
这些人他身上所做事，越越残忍。为了确认他有没有丧尸进食，他们他跟流血人类一起。
孙末是丧尸，他自然是有进食。
只是以有这时候，他都会选择避开人类。
他会吃其他丧尸脑袋里晶核，那样也能维持他所需要能量。可实验员不肯给他晶核，只给他血淋淋活人。
他们驯化他，像训狗一样。
除了驯化，他们还试图用他转变人类，比如，活人转变成有思维丧尸。
丧尸不不生，某程度上说，寿命会比人类长得多。
孙末几乎记不清自己折磨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想彻底，可他怎么都不了。
喻安听他说着发生一切，眼睛里怒火浇都浇不灭。
吃饼干啾啾，也停下了动作。
“孙哥哥。”
啾啾伸出小手，饼干分给了他：“给你吃，是甜。”
甜甜小饼干对畸变体跟丧尸说，都不是食。可啾啾对这口感不错小饼干，并不排斥。
孙末没有接小饼干，他只是啾啾抱了腿上。
啾啾纠结，他只想大哥抱抱。
不过看着孙哥哥这么难过，他还是暂时由着孙哥哥抱他了。
孙哥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啾啾跟喻安都知道，他现难过。
“喻安，我已经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了。”孙末抱着啾啾，下巴抵啾啾肩膀上，幼崽身上气息，能让他得一点安宁。
喻安也不知道该怎么替他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