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收起妩媚，很是认真的看着洛凡。
不过内心有些紧张，她害怕洛凡不同意，到时又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灵皇它们的生死，的确得过洛凡这关，只要他同意，那个女人肯定也会同意的。
这些举动，灵二它们皆是看在眼里，直到现在才明白“零”的用意，原来早就猜到会有此劫，才会早早将无阶剑诀送给洛凡。
同时它们也很是疑惑，毕竟“零”和洛凡好像有点过于亲密，它们以前哪里见过“零”这副小女人模样的。
再仔细想想，好像跟随洛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要天赋有天赋，要背景有背景，况且连“零”都跟他走的那么近，它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想此。
众幽灵亦是如同“零”一样，都在等待洛凡的回答。
“可以。”
考虑了片刻，洛凡对着蝶衣微微一笑。
反正是用来还人情的，再说了他也不亏，不仅白嫖了无阶剑诀，还收下一群小弟，妥妥的大福利。
至于灵儿那边，想必她也会同意的，若是不同意，那就胡搅蛮缠，直到同意为止。
“谢谢。”得到洛凡的同意，蝶衣脸上流露出开心的笑容，随即便看向灵二它们轻骂道：
“还发什么呆？”
“还不抓紧过来参见你们的新主人？”
“……”众幽灵面面相觑，内心很是挣扎。
主人？
这个称呼一时半会有些难以接受，原本还是大敌的洛凡，摇身一变就成了它们的主人，这谁受得了。
“嗯……”
见状，蝶衣脸上涌起一丝怒意。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它们还想着什么尊严不尊严的，难道洛凡不够资格当它们的主人么？这肯定否定的。
要不是她求情，估计洛凡都看不上它们，然后灵二它们还在犹豫，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到现在还看不清状况。
呼！
“灵二参见主人。”
良久，灵二长呼口气，直接半跪在地，朝着洛凡恭敬的抱了抱拳。
它和洛凡有过约定，今日不准插手他和幽灵的事，可是它却违约了，好在洛凡也没有过多计较。
“灵三……参见主人。”灵三咬了咬牙，亦是半跪在地。
“灵四参见主人。”
“灵五……”
…………
“灵十六参见主人，日后必定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