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景非言来说,这是一个好事。
他并没有把布莱斯当成什么朋友,说实话,他也不需要朋友,他一个人呆习惯了。他的感情缺失注定了他也不能理解什么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感化就可以理解的。就像大脑没有处理视觉的中枢的人,这辈子是别想知道什么是画面了。
理智的过分。
这就是司礼对于景非言的评价。
说起司礼,这家伙去哪里了?上次只不过拿打火机吓唬了他一下,有没有真的点上,就算点上了又怎么样,他可不觉得司礼怕打火机。
切。
景非言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
这两天睡觉都很晚,他睡得不大舒坦。每天定时定点睡觉的人一熬夜格外累。
“教授,要走吗?”顾彩商低下头,看向景非言。
“不走在这里过夜吗?”景非言反问回去,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疼。
明天自己还有课。别人是怎么看的无所谓,但是他要求自己上课的时候绝对不能有黑眼圈。
论强迫症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为什么要治
觉得自己萌萌哒
景非言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毕竟在这个宴会里,他不是主角,虽然是个重要人物但是也没人知道。这种时候没人知道实在是太好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留多长时间。
所以说,掩埋自己的身份真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但是景非言没想到的是,他第二天起床后报纸居然会有这么精彩,还把他写进去的事件。
《华裔伯爵或与凯瑟琳侯爵小姐联姻》
景非言把报纸扔在一边,觉得那个侯爵小姐真是愚蠢。他从这上面看出来了幕后操纵者极力想把他和那个叫凯瑟琳的侯爵小姐联系在一起。但是除了凯瑟琳还能有谁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他的身份保密的极好,就算知道他身份的人也不会乱说:要么忠心耿耿,要么被他收拾的心惊胆战。
“顾彩商,去给达尔文家族找一点麻烦。”景非言摘下眼镜擦了擦。达尔文家族就是凯瑟琳的家族,一个贵族世家。他此番行为必然会让达尔文家族发现什么,但是这也算是给他们家一个警告,让他们看好了那个喜欢折腾幺蛾子的凯瑟琳小姐。猜到了就猜到了,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毕竟他的手段那些人都是有所耳闻的。不会有人想不开——都是一群狐狸,抛弃自己美好的生活投向死亡。
那不叫英勇就义,那叫脑子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不喜欢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就算是最浅层的也不好,毕竟这样很多人就会关注他,让他的行为束手束脚。
不过这些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吐露出来,就连他的脸也有一点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