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累,想休息,脑袋昏昏沉沉的,脸上很热,没有多少的力气去行走。
如果自己不能回去,是不是在草丛里住一晚上也没人管自己
“胡少爷,原来你真的在这。”
不知何时程总忽然出现在身后,他言语很关心,似乎带了几分难以表露的激动。
胡逸杰甩甩头,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程总,你怎么出来了”
“酒喝多了有点上头,出来吹吹风。”程总大概四十来岁,身形不算高,但好在他不像其他老总那样有啤酒肚,脸上有些皱纹,笑起来的时候有几分算计的味道。“胡少爷准备回去了需不需要我的人送你”
胡逸杰摇头,他知道男人的目地并不在此,心里多了几分紧惕。
转身想走开,但酒的后劲儿上来让他步伐不稳,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接着被程总眼疾手快的将他揽进怀里,关心的问。“没事吧你喝醉了。”
胡逸杰迷迷糊糊间反应过来试图挣脱,但不知是对方抱的太紧还是他喝了酒没有力气,一时间竟没有挣扎开。
程总在他耳廓边有意无意的蹭了一下,声音低哑几分。“胡少爷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胡逸杰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像是被人当头一棒,他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程总请您自重……放手……。”
“自重”程总大概被挣得有了脾气,掐着人的腰往隐蔽的墙角一撞,露出獠牙来。“少在这装清高,你以为胡逸覃为什么一直让人灌你酒,还不是为了让你乖乖跟我走”
浑身一僵,模糊发热的脑袋终于冷寂下来,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浇的他狼狈不堪。
原以为经历过那么多事,他早已经百毒不侵,却没想到再次面临胡逸覃的残酷时,他还是会失落,会难过,心痛到仿佛要当场死去。
那一刻忘记了挣扎,皮带被人硬扯开来,冰凉的手探了进去。
他甚至没来得及闷哼一声,就被人拽住头发狠狠一扯,露出白皙漂亮的脖颈来。
啃吻,吞噬,进入。
被侵犯的那一刻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跟心里的痛意相比甚至不值一提,空洞的灵魂被填满,被人拥在怀里,温暖透过接触的皮肤抵达胸腔,虽然心还是很冷,但却令人意外的轻松。
没人爱他啊,没人在意他。
算了,无所谓了。
反正他本来也很脏。
每一次撞击都抵达身体的最深处,没有快i感,也没有难过,只有麻木的灵魂在嘶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