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宴会上只是做做样子,并不会真的把那条线路给自己
“那是生日礼物。”胡先杰掌心磨旎着手下纤细的腰,感受到热度从衣衫底下一点点的透过来时,眸光深沉几分。“我还有成人礼物要送给你。”
“是什么”胡逸杰有些好奇。
胡先杰勾起唇角,不轻不重的掐着胡逸杰细嫩白皙的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来,接着俯身吻了上去。
胡逸杰瞳孔睁大,下意识就想挣扎,但对方抓得他很紧,直到手下一松,他才慌乱又急促的从他怀里狼狈的跌出来,身体发着抖,连声音都在不断发颤。“我……”
胡先杰站起身来面对着他,高大健硕的身形如同参天大树,即使一言不发,也带着摄人的压迫力。“你躲什么这些事情你总会经历。”
“什……什么”胡逸杰错愕又惶恐的看着他。
“乖孩子,你还什么都不懂。”胡先杰已经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声音低沉又带着沙哑的磁性。“可父亲要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
“不……,我们不能那样做。”
“你觉得这是足够抵挡我的理由”胡先杰笑着,令人不寒而栗。“很多年前我就在想,你那么特别,可以后我却要看着你结婚生子,只要一想到这个,我心就寒了半截。乖孩子,你也是喜欢父亲的吧”
“不……”胡逸杰疯狂摇着头。“不是这样的,我……。”
“已经没关系了。”胡先杰打断,他将怀里瑟瑟发抖的身体放在床上,拿过床头柜的一条黑色眼罩紧紧套住对方不断颤抖的眼睛,接着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乖孩子,你只要静静感受就好了。”
哀求的语句被堵回喉腔,最后只剩下低声的呜咽。
暗夜里的罂粟带有致毒,沾染一点,都会要了人的命。
胡逸杰干净澄明的心,也从今天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开始不再跟着胡先杰,很多时候甚至故意躲避,但对方刻意的态度又让他无法拒绝,一直以为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孤立无援的小孩,可到今天他才发现,除了胡先杰给他的一切,他依旧什么都没有。
他的一切都在胡先杰的掌握中,退无可退。
他时常会做噩梦,那个晚上粗重的呼吸以及自己痛苦的呻吟,像呜咽的小兽般哭叫,身体被强行破开,刺痛在心底蔓延,让他难以呼吸。
那是第一次,但那绝不是最后一次。
胡逸杰想逃跑了。
他在胡家大院里待了那么多年,不曾自己独立出去过,很多时候都是跟在胡先杰身边,但他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地狱。
但没有人会帮他。
一个人站在后院的喷泉边发呆,眼泪蓦然从眼眶溢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那一瞬间的无助和难过那样强烈,好像身不由己,挣扎于泥泞中又痛苦不堪,却依旧逃离不开。